秦轩这次过來主要是探望周小瑜跟沈伊娜,至于高铁跟小刚那群男生由于都是小伤,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周小瑜是大腿中枪,这种伤对医院來说应该是拿手的,基本不会有任何问題,但沈伊娜被玄真剑气所伤,这就不好说了,因此秦轩问了下沈伊娜的病房,径直而去,不出所料,赵龙插手之后给沈伊娜的果然是高级病房,秦轩一路來到,却发现房门紧闭,不由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敲了敲门,病房内沒有回应,不一会儿,“咯”的一声响起,房门从里面打开了,出现在秦轩眼前的人把他吓了一跳,并不是眼前这人多么恐怖,而是那竟然是个警察,警察,沈伊娜的病房怎么会有警察在,秦轩隐隐感觉自己似乎疏忽了什么,不由觉得有些不妥,但就在这时,那警察却立即回头喊了一句:“快來人,逮住他。”这话一出,秦轩更觉不妙,不过却沒有逃走,因为他清楚的看到沈伊娜正躺在房里的病床上,似乎有些疑惑的望了望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看出沈伊娜身子还是比较虚弱的,不过秦轩还沒有进一步动作,病房内就直接冲出來三个警察,想要把秦轩给制伏了,秦轩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两步,瞬间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中,三名警察的动作瞬间落空,“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秦轩问了一句,“为什么。”其中一个高瘦警察鄙视了一下,“自己做的事还不知道为什么,正到处找你呢,沒想到自投罗网了。”秦轩听了,更不明白什么回事了,但一想到他们是在沈伊娜病房里,又说自己自投罗网什么的……不由皱了皱眉,他似乎有点明白怎么回事了,难道是这三个警察把沈伊娜受伤的责任怪到自己头上了,想了一想当时那么多人在围观着,而沈伊娜正在朝自己跑來受了伤,而自己事发后又直接跑路追太阳国忍者去了,自己的确有最大嫌疑,为了确定一下,秦轩立刻就道:“等等,我是來探望伤者的,你们想抓我怎么也得说出理由吧。”“探望伤者。”高瘦警察嗤笑一声:“你以为假惺惺的來探望伤者就能洗掉嫌疑,逮住他。”一声令下,连他自己在内的三名警察再次朝秦轩扑來,就在医院的走廊中,三名警察想要把秦轩逮住,可惜的是,那高瘦警察不是高手警察,就算他是高手警察,想抓住秦轩也千难万难,只见秦轩身子一转,两手一堆,两个警察直接“蹬蹬”退后了三四步,再一手挡住高瘦警察抓來的右手,轻松一绕,高瘦警察顿时脚步不稳,朝着秦轩身后跌了出去,“有什么事就说清楚,不要想当然。”秦轩冷冷的一声,“吗了个巴子的,这小子敢胆敢袭警。”高瘦警察好不容易站稳身子,顿时怒了,“袭警,我只是正当防卫,你们有逮捕令吗,我犯了什么罪,不说清楚就想抓人,算什么警察。”秦轩走到了高瘦警察身前冷冷看着他,高瘦警察吓得退后了两步,咬咬牙道:“你敢说沈行长的女儿不是你伤的,人证确凿,还想抵赖。”“人证。”秦轩皱了皱眉,心想难道是沈伊娜,不对,这其中必然有诈,虽然沈伊娜受伤的时候自己离她最近,但那飞刀暗器射來的方向却是对面,沈伊娜肯定不会认为自己是凶手,就连靠得比较近的金古邦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沈伊娜是听到秦轩一声“小心”,转过身去才被身后射來的东西所伤,秦轩所在的方向决定了他绝不可能是凶手,要不然金古邦也不可能带着一群男生听秦轩的话了,那么警察所说的人证是谁,难道是离得比较远的那些学生,“哼,不管是不是你干的,先抓起來再说,回警局再慢慢调查。”高瘦警察目的就是把秦轩抓起來带回警局,“我可以确定凶手另有其人。”秦轩神色一冷,“而且你们刚刚在病房内是在跟沈伊娜询问情况,那么她的话可以算是第一证明吧。”这话一出,三名警察都有些犹豫了,因为刚刚他们问沈伊娜,是不是秦轩伤的她,结果她十分肯定的说不是,只是也不清楚凶手是谁,按道理來讲,这样一來秦轩是可以洗清嫌疑了,但沒办法,刚刚沈行长经过的时候交代了,不管怎样一定要先抓个人才行,哪怕是替罪羔羊,虽然沈行长管不到他们,但他们要是借此跟沈行长搭上关系,以后很多事情将会方便很多,更别说沈行长本身肯定也有很强硬的关系,而且想调查凶手是谁,抓住秦轩也是突破口,一看警察有些犹豫,秦轩就知道自己猜测沒错,沈伊娜的确是有帮自己开脱的,但沒想到那高瘦警察咬了咬牙,还是一挥手:“逮住他。”他不信自己三个警察会制伏不了一个大一新生了,他们先前有去金陵大学详细调查,对秦轩的资料可说是“了若指掌”,但他们了解的都是学生们知道的,秦轩背后的赵家、苏家势力,学生们并不知道,这警察当然也问不到什么,“真抱歉,沒空陪你们玩。”秦轩神色一冷,就想要解决这三个警察,好进去沈伊娜的病房,毕竟他來的主要目的还是把天山大补丸给沈伊娜吃了,她越早恢复秦轩的心里就越有安慰,毕竟沈伊娜是因为他才被误伤的,但就在这时,走廊一旁忽然传來一声厉喝:“住手。”三名警察一听,顿时停手,秦轩见状自然也不会主动对付他们,转过头去一看,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在几名医生的陪同下走了过來,“沈行长,他就是我们跟您说的秦轩,您女儿受伤这小子嫌疑最大。”高瘦警察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沈行长。”秦轩望了望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发现他的确跟沈伊娜有那么点相似,看來是沈伊娜的父亲了,“是吗,那还不快把他抓起來,他要是敢反抗,那就是袭警,处罚更重。”沈行长淡淡的说着,看似在给三名警察鼓励,实际上是在威吓秦轩,在他看來,“袭警处罚更重”这几个字足以让一个学生吓尿到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