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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次的事情办妥之后,她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坚决不再给娘亲和相忆增添麻烦了。
听到墨家的小姐下山,楚初言仿若失了魂一般,喃喃道:“她就这么走了?”
来这天恩寺,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唯一的机会,如今他躺在病床上,那墨家小姐就这么下山了,他如何接近墨夫人?
墨思瑜盯着楚初言:“人家走了你这么伤心?你有求于人家?”
楚初言回神,“余公子何出此言?”
“你若不是有求于人家,难不成你看中了人家?”思瑜站起身:“那墨家小姐虽然长得漂亮,但大多数时间都待在闺房不常露面的。
你就算想要见,也是难见到了,况且人家周边还有护卫和丫头守着呢。”
楚初言闻言,默默的叹息了一声,转移话题:“余公子不下山吗?”
“本来是想下山的。”思瑜摆动着手里的金针:“只是这刺客来的隐蔽走的干脆,这毒也有些稀奇古怪,我便被留下来协助段先生一同查案子了。
顺便医治一下昨晚受伤的人。”
思瑜站起身:“还有一些伤员躺在另一处地方,你好生休息,我要去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药方子递给楚初言:“这是我昨晚研究了整晚,写出来的药方子,你让你的人去锦城大街上的保仁堂抓些药回来,好好熬制后服下去,吃个七七四十九天,便能彻底好起来了。
这毒特殊,需得慢慢调理才好,不能急于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