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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知道余墨是有功夫的,但也没想到一出手几招之内就能将烈封收拾的服服帖帖,还是大大出乎了楚初言的意料。
墨思瑜谦逊:“哪里哪里,关键时刻,还是需要言兄你出手相助的。”
顿了顿,她又道:“你们这里的人,难道都是不洗澡的吗?”
楚初言:“......”
楚初言尴尬:“余兄何出此言?”
“我那痒痒粉,虽然是有发痒的功效,但只要勤洗澡,多洗几次,换了衣服,将浑身上下的痒痒粉弄干净,就不会再痒了。
可你看他们那些人,都抓成这样了,身上一股腥臭味道,一闻便知道这些人这些天肯定都没有洗澡换衣服......”
也怪不得会痒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了。
楚初言:“......”
楚初言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响才开口:“如今天寒地冻,这些护卫出身低微,应该也是不讲卫生的,很多人大概都是十天半个月才去澡堂子里一次,所以......”
墨思瑜明白了。
楚初盛送他们到了码头,谆谆叮嘱:“一路务必小心,若是这趟镖实在是无法完成,只要保全性命回来即可。”
楚初言站在码头跟楚初盛告别。
软轿落在码头边,楚夫人撩开轿子的帘布,眼巴巴的看着船舶远去,眼眶一热,泪水便滚落下来。
甲板上风太大,楚初言已经去了船舱内。
楚初盛久久的站在码头,看着轮船消失在薄雾蔼蔼的水面上,一转头,就看到码头边不起眼的软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