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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夫人顺着胡家主的胸口:“老爷,这件事不急于一时,你别太生气了,那余公子,我觉得并非攀龙附凤之人。
我现在唯一担忧的,便是那余公子跟楚少爷之间,两人不清不楚的,举止又不同一般人......”
胡夫人对着胡家主使了个眼色:“你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你逼的越狠,便越发不妥......”
胡家主想了想,貌似确实是这么个理,那胡长生究竟能不能好起来,也未可知,便罢了,摆摆手道:“再说吧,招婿入赘之事,容后再议......”
胡家人都已经震怒到这个程度了,胡月卿又哭又闹都快要以死相逼了,墨思瑜哪里还敢进去给人家添堵?
更何况,这件事不止是她,还牵连到了言兄,两人更是无颜见人,如此一想,墨思瑜便跟楚初言极其默契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胡府。
墨思瑜恼恨不已:早知道这个胡长生不举之后,会牵连到自己,她也不至于将这厮变成太监了。
这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什么区别?
墨思瑜追悔莫及。
两人骑在马上,缓缓前行。
楚初言打破沉默:“余兄打算如何?”
“还能如何,当然是拒绝了。”墨思瑜嘀咕:“我可是要回锦城的,到时候,我便直接跟胡小姐说我早已有了未婚妻。”
“余兄有未婚妻这一事,我早就跟胡小姐说过了,如今她依然将玉牌塞给了你,怕是早就认定你了。
我们月城的女子,性格刚烈者,被人抛弃后,确实有许多想不开自戕的......”楚初言提醒道:“余兄还请三思,不要闹出人命才好。”
感情这种东西,宜疏不宜堵,来的莫名其妙,轰轰烈烈,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
是唯一不能用理智可以言说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