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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柯愣了一下,心虚的看了庄怀森一眼:“这个荷包,如何能判定不是祭司府的?”
庄小钰将荷包举在手里:“这上面描的花样子,除非是老绣娘才会绣出来这种三面刺绣,且这荷包看着虽然旧了一点,图案精致,上面还用了金银绣线。
在祭司府,只有我一个女主人,我也不大讲究这些,从未用过三面刺绣这种精致的荷包,且这些小物件都是玉碎帮我准备,我觉得金银绣线用在一个小小的荷包上,实在是过于浪费,所以从未让玉碎将这么贵重的绣线浪费在荷包上。
连我都不用这么贵重的荷包,底下的人便更没有人会用这么精致的荷包了。”
庄小钰清了清嗓子,转眸往偏厅黑压压的人群里望了一眼:“倒是圣女,我好几次见你随身携带的,都是这种富贵逼人金银缠扰的荷包,我说的对吧。”
在庄小钰分析荷包的时候,圣女闵慧珠早就将身上的荷包偷偷放进了袖口藏起来了,此时见庄小钰逼问,反倒不慌不忙的承认了:“本圣女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有人安排,用金银缠扰的荷包也符合本圣女的身份。
只是,庄大小姐为了洗脱秦护卫身上的罪名,不会认为是我陷害了秦护卫吧,我可是一直都跟我哥哥在一处,我哥哥也一直都跟庄大小姐你在一处,半步都没有离开呢。”
秦无言闻言,转头看了闵慧珠一眼,这一眼,虽然隔着薄薄的帽纱,闵慧珠的心依然颤了一下,仿佛被人揪住了心脏。
庄小钰本就没有闵慧珠能说会道,听到闵慧珠如此反问,一时半会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道:“总之,这东西根本就不是我们祭司府的,阿言也没有这种东西,他就是被人陷害的。”
好端端的计划被庄小钰打乱,夏长柯和庄怀森原本还想说什么,却见闵家的金统领突然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