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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锐看着死不悔改的闵慧珠,摇了摇头:“慧珠,我跟你不同,你继承的,是父亲的自私利己和浓浓的掌控欲,而我,只希望心悦的人过得开心快乐便好......”
闵慧珠还想争辩什么,可看到闵锐那如死灰般的脸色,不得不闭了嘴,她害怕两人继续争吵下去,会将哥哥气得口吐鲜血。
闵锐对着闵慧珠挥了挥手:“我是管不了你了,你走吧,我往后也不会再管你了,我一个病秧子,连自己都没有活好,哪里有资格指点别人的人生。”
见闵锐连“别人”两个字都说出来了,可见真的被气着了,闵慧珠泪眼汪汪:“哥,你要跟我生份了吗?”
“不是我要跟你生份。”闵锐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喉咙里汹涌的铁锈味道:“是你已经长歪到我不认识了,是我的错,我身为哥哥,却从来就没有庇护过你,一直都是你冲在我面前替我开疆拓土。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本这府里是应该有男孩降生的,可因为我,却是一个男孩都没有活下来。
我竟从没想过,追根究底,竟是我做的孽。”
闵锐抬手掩面:“慧珠,我身子不好,每到冬日,便闭门不出,却偏偏为何在今晚守在秦统领的门口,守株待兔一般的等着你吗?”
闵慧珠摇了摇头:“难道哥哥一开始就知晓我回来?”
闵锐点了点头:“我自然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的,你的心腹丫头离开的那一瞬间,这院落里便有人告知了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