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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思瑜轻咳了两声,“我才刚耍了剑,一身臭汗,暂且先不出府了,回院子里洗干净后,再去药房看会书......”
墨成悦松开手,摸了摸墨思瑜的脑袋,语重心长的开口:“思瑜,你向来喜怒言于表形于色,磊落坦荡,并不是不好。
只是为兄以为,与其你整日追着喜欢的男子跑,不如隔三差五的冷落他一番,让心仪的男子追着你跑,这样不好吗?
你见过这世上哪个男子是被女子死缠烂打整日里追来赶去才弄到手的?大多不都是女子被人相中了,男子再花心思追逐的吗?
思瑜,为兄也是个男人,听为兄一席话,要给男子付出的机会,也要给男子征服你的机会。
你若是觉得闷,便去找初言打发时间,你若是不觉得闷,便让他忙完后来府里找你......”
墨思瑜闻言,绝色的面孔显出少见的凝重和肃穆,半响,她轻点了一下头:“我明白了,多谢兄长!”
墨成悦见她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望着她的背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倒不是他觉得楚初言不好,而是这世上的男女关系,越是付出才会越发珍惜。
一连三日,墨相忆都没有再踏出府门半步,而贺浮生也一反常态,没有再登墨府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