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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孟盈捕捉到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眼自己。
她皱眉,“沐垣生,你可真行。跟我说着话,竟然神游了。”
沐垣生就像是个上课不认真被老师抓包的学生,有些窘。
他强迫自己别过视线,暗暗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以抚平那浮躁的心和耀武扬威的‘兄弟’。
现在,是不能睡在这里了。
他怕会见缝插针。
爬起就下床,“你赶紧睡,我去隔壁。”
再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他受的煎熬只会加倍。
“你不应该去洗手间吗?”孟盈看着他逃的背影,调侃着。
沐垣生把门一关,又是一个深呼吸。
垂眸往下看了一眼,无力吐槽。
毕竟,这是他自己的。
好在每个房间都有洗手间,他冲进洗手间,硬是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了。
……
姚筝一大早就起来给孟盈做猪肝粥。
看到她下楼,姚筝赶紧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撩开袖子看到她手腕上包扎的地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抿着嘴唇,眼泪汪汪的看着孟盈,心疼不已。
“怎么了?”孟盈笑着给她擦眼角的泪,“大清早的,谁惹你了?”
姚筝声音硬咽,“你这傻孩子……痛吗?”
“不痛啊。”孟盈还按了按包扎的地方,“你看,一点也不痛。”
“你别按了!”姚筝急得不行,“一会儿流血了。”
“真的没事。”孟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好着呢。”
姚筝听孟少丰说了,当时她都差一点缓不过来了。是孟盈二话不说就割开了手腕,以血解了她身体里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