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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只是在糟践自己。你死,我只是会觉得可笑。一个大男人说割腕就割腕,真的,就凭你这种举动,我相信也不会有人喜欢。”孟盈看了眼时间,“希望你可以跟你妹妹说一下,不要再来找我。她的所作所为,会给我造成困扰,影响了我的心情。”
严相林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她狠狠地拽在手上,用力的捏紧,恨不得捏爆。
他在这里被搅心搅肺,她却那样的无所谓。
她仿佛在这里跟他多待一秒,都是煎熬,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和污染。
严相林深呼吸,“我想问一个问题。问了之后,你就走吧。”
孟盈站着没动。
“是不是因为我姓严,所以你才这么厌恶我?”
“无关你姓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孟盈说:“别再来打扰我。”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严相林包扎好的手腕,再一次被他捏得浸出了血。
孟盈已经上了车,她没有看到在医院的一棵大树之下,站着两个人。
“她就是让哥要活要死的人?”戴着口罩的女人问严君燕。
严君燕点头,“嗯。”
“哥压不住这个女人的。”
“可他喜欢。这么些年,他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人,甚至连命都不要。哥在工作上精明,知道怎么算计,自己想要的怎么都能得到。但是在感情上,他就是一个白痴。要不是看他这些年也没有个喜欢的人,我也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去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