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现在掉毛,萧镇丝毫也没有懈怠,见它很快露出了一副相当享受的模样,萧镇轻笑了一声,没好气儿的道:“要是放在以前,早就把你扒皮抽筋了!还有你乐的?”
二喜最神奇之处就在于,它常常给萧镇一种错觉:这狼崽子是是个披着狼皮的人,因为它总像是能听懂自己说话一样。
刚刚他这话说完,萧镇就见二喜目光悠悠的朝自己看了过来,那傲娇的目光似是在昭示着:你不敢!
“你有什么得意的,还不是她护着你?”萧镇哪里会看不懂它的眼神。
二喜听见这话,一股大劲儿忽然一用,然后整个身子就倒了过来,毛茸茸的尾巴朝着萧镇一扫,然后就当着萧镇的面儿……放了一个屁。
“滚,臭死了。”萧镇一脚就要朝二喜的屁股上踹过去,二喜嗖的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
这是在淮北留下的最后一个晚上了,萧镇上来的时候,小萝卜头已经捂着被子在里面睡得很香甜了,看着女儿的睡颜,萧镇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
他明日一早还得早些起来给女儿做饭,希望今天晚上裳裳能到自己的梦里来。
第二天一大早,
萧镇现在已经度过了那段非人非鬼的日子,倘若他再继续蓬头垢面下去,他的女儿只怕也要毁了。
所以他的生物钟如今相当稳,很早就醒来要给自家萝卜头做饭了。
可是,萧镇刚将鸡汤给煨上,东弓就快步的冲了进来。
“主子,灵海大师圆寂了。”看着站在灶房里一派煮夫模样的颀长男人,东弓也不知道这消息到底是好还是坏。
毕竟,灵海大师这个人真的是有两把刷子的……可他现在这个时候圆寂,事情总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