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显然不知,自己的女儿还会做出这般的丑事来,那张老脸低着厉声道,“你给我闭嘴,还嫌弃丢的不够吗?”
“爹,不,爹,你要帮女儿的,对吧!”
沈亦柔哭着抱住沈鸿的大腿哭闹着。
沈鸿一个抬脚,也不管她是否受伤,极其嫌弃的踢开了自己的亲身女儿,这样丢人现眼的女儿,他沈鸿就当没生过罢了。
“爹……姐姐……姐姐……王爷……王爷……”
喊了一圈下来,却没人愿意搭理她。
伤心越绝之下悲愤的起身朝那身旁的柱子撞了上去,随着一声巨响,人已然倒在了地上。
这晚的谈话,以沈亦柔的悲愤一撞落下了帷幕!
※※※
慕琉璃躺在床上时,总觉得少些什么?
后来一想才发现“坎肩”那家伙不在,想着自己白日里让它跟着夜雪去了才又闭上了眼。
奈何人又失眠了,辗转反侧的就是睡不着,侧过身子迎着月色,可以看见那外屋的书桌上拓跋寒正看着什么入了神。
飘逸的长发散落在肩头,俊美的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柔和,眉头好似是因为什么烦心事微微打着皱。
慕琉璃起身披上外衣,下了床,夜色微凉,阵阵清风从窗外吹进屋子,轻抚着她的黑丝。
黑丝及背,散落在她那素白的外衣上,整个人在月色下宛如那天女下凡般的惊艳。
轻移莲步走向拓跋寒,依旧是淡漠到了极点的表情,劈头就问,“你今日为何帮我?”
这个疑问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她只是说了句话,他便一脚踹开了沈亦柔,没有半点疑问。
“因为我信你。”
拓跋寒抬眼看向眼前脱俗的丽人,微皱的眉头有些缓和,吐出几个字。
“信我?你可知道你今日得罪了多少人?”
这也是他眉头不展的原因吧,一晚上逼的左相之女撞柱子自杀,弄的左相颜面无存。
明日朝堂之上,他该怎样面对那些无形的压力呢。
“这些事你无须担心,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得罪多少人?
他拓跋寒会在乎这些吗?
他现在担心的是那些被他得罪的人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她。
看来他要快些调回在外执行任务的暗衞才是。
第二日,中午的点,“坎肩”才一身灰不拉几的回了院子。
一个轻跃想要凑上慕琉璃的腿,被慕琉璃一个挥手扫到了地上。
“去去,别脏了我的衣裳,那夜雪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