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板凳桌椅的,就好像张了眼睛似的,全都向那慕琉璃的方向飞去。
外人却不知道是那沈亦柔故意为之,都以为是个疯女人在发着疯呢。
只有慕琉璃瞧着那沈亦柔那程亮的眼睛,心中冷笑,怎么?
以为用疯子为幌子便能为所欲为了吗?
惹急了我,我让你连疯子也当不成!
拓跋寒眼见桌椅都飞了过来,急着伸出手臂去挡住那桌椅,若是以前也便罢了,轻轻一挥手便能把那些个桌椅化为木屑;可现在不同,他失去了所有的功力,只是个会些拳脚的凡人,虽然这几日急着修炼,但也没有多大的成效。
现在是以手臂直接拦阻那飞来的桌椅,碰撞之下,桌椅是拦住了,可那手臂也被震得微微发痛。
慕琉璃见他那步子微微向后移了一小下,才知他现在的功力就连对付那沈亦柔都有些吃力。
身子轻轻一移,转到拓跋寒的前面,厉声喝道,“沈亦柔,你怎么耍弄你装疯卖傻那一套,我不管你,可你万不该没事惹事的来我寒王府里闹事!”
清亮的声音带着迫人的威力,狠绝的神色映在绝美的脸蛋上,转身把孩子放入拓跋寒的怀里,递上一个你安心的眼神。
继而转向拓跋皓道,“这煜日国,蓄意袭击皇亲国戚是何罪名?还请王上告知!”
拓跋皓挺直了背,轻咳一声,招来那坐下分管律法的大臣问道,“苏卿家,你来告诉寒王妃这煜日的律法,蓄意袭击皇亲国戚是何罪名?”
那被点名的大臣马上起身弯腰行了个礼,文绉绉的道,“这依照煜日的律法,若是蓄意袭击皇亲国戚最轻该是处以杖刑两百杖。”
“嗯,那欺君之罪呢?”
慕琉璃冷声又问。
“欺君之罪那就严重了,该是死罪!”
那大臣一抹额头沁出的汗珠,回道。
大厅之上个个心中都带着疑问,想那慕琉璃怎么会突然间的问出这样两个奇怪的问题;却没人敢多嘴问上一句。
拓跋寒轻搂着儿子,小家伙在他怀里一会拉扯着他肩头的发丝,一会拽着他的衣襟,玩的不亦乐乎。
拓跋寒凝眉看向慕琉璃,却也不知她现在那心中又是怎么样的想法,只是轻轻的立在她的身侧深情地看向她。
不管她想怎样,他都会在一旁支持她。
慕琉璃轻轻踱步向那沈亦柔走去,一把拉住她的衣襟拽到了自己面前,“怎么装疯卖傻的戏码演的还过瘾吗?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啊,要不我也陪你玩玩。”
说罢,手臂一伸,握住那沈亦柔的下巴。一双厉眸紧盯着她,突然大声斥道,“沈亦柔你推我入那枯井我没死成,是我慕琉璃命大;你却不死心依旧想害我,三番几次给我投毒,毒不死我便又想了毒蛇的招数,可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见沈亦柔依旧装疯卖傻的摇着脑袋,慕琉璃继续说道,“那修罗殿的杀手也真是的,收了你一千两的黄金却不干事,下次我见了定要他们好好的还了你那一千两的黄金。还有这支簪子是你上次在我院子放那毒蛇时落下的,你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