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人有银面掩着面,外人倒是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那双眼睛里透着一股阴森的恨意,这个女人明显是要与他为敌下去。
“寒王妃的意思是?”
阴森的眸子一眯。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若是识相点就赶快滚离煜日,否则我会与你好好算算往日之仇。”
心裏虽不明白这人潜入煜日皇宫的原因,可事情扯上了拓跋皓和煜日,便是等于扯上的拓跋寒,扯上拓跋寒也就意味着她不得不管。
曾经万事与她无关,可现在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拓跋寒有任何差错。
“往日之仇?若是在下没记错的话,上次被打伤的是在下,若是说到报仇那也该是在下来报。”
他就是为了报仇才来的煜日,嘴角一扯,心裏暗道。就算你不找我报仇,我也不会忘了你给我的难堪,我要你煜日亡国,我要你们两人不得善终,家破人亡!
慕琉璃冷冷的嘴角一撇,“哼,战场上生死由命,你没本事,我就算杀了你又如何?我的命就在这你有本事便来取。”
她向来公平,若是能杀得了她便是他的本事,她绝对不怨天不怨地。
她那狂妄的口气,让银面人心裏的恨意极具加深,面上却没什么动静,只是点着脚尖退到墙头,“寒王妃的话在下会记在心裏,后会有期!”
他会让她见见他的本事!
快了,在不久以后。
慕琉璃与拓跋寒相互对了眼,确定人走了才进了屋。
床上的小家伙早已哇哇大叫,拓跋寒刚刚一急怕那银面人对慕琉璃不利,便直接扔下孩子让“坎肩”看着,自个飞身出去保护孩他娘了。
“没想人还真来了,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慕琉璃弯腰抱起小家伙又看向拓跋寒认真地道。
拓跋寒也是认真地看着她的,可眼睛一不小心瞥到了她那白|嫩的胸脯,喉结滚了滚,那对若隐若现的胸部被包裹在一层薄薄的外衣里,充满诱惑的展现在他眼前。
她刚刚一急身上的水根本没来得及擦,衣服又薄,现在看去便是等于一件净水的透明薄纱死死的裹在一个诱人的身子上。
而他一个再也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这一切自然会多看几眼,心裏也自然会想倾身上去。
慕琉璃压根没发现直接已经被男人炙热的眼神包围,而是低头哄着怀里的小家伙,也没忘继续嘱咐着拓跋寒,“那宫里你以后还是少去的好,不知道那拓跋皓被他灌了什么迷|药,还封了他一个狗屁奉天大臣。”
见拓跋寒一直没搭腔,才顺着他的眼神明白他在看些什么,娇声一喝,“拓跋寒,你看什么?色鬼!”
好在小家伙替她挡住了重要部位,否则可真是糗大了。
现在的她穿了等于没穿,刚刚在屋外衣服还没彻底浸透,月光蒙胧的也看不大清楚。可这会的屋内油灯蜡烛都亮的很,又加上她这么移动了几下,没系好的腰带松垮的置于腰间。衣领处已经大开,事业线若隐若现的,黑发缠肩别提又多性感了。
把床上的薄被扯来覆在身上,又瞪了眼拓跋寒,“你,看够了没?”
他那炙热的眼神让她想起昨夜两人缠绵的画面,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的。
“没有!不过你还是快些换身干衣服,我怕你会着凉。”
某人如实回答,这样的美景他一辈子也不会看够,只不过他跟在意她的身子。
慕琉璃一双美目睁大,他居然还好意思回答没有!
这男人怎么也有这么可恶的一面,只是他那炙热的眼神,深邃如夜空的黑眸,她看着看着就被吸引了进去。
他的淡淡的关心会让她心头一暖。
不敢与他继续对看,裹着被子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身干衣服。
“什么时候这小子才能长大?”
拓跋寒如以往一样环着慕琉璃的腰躺在大床的最外侧感叹了一声。
“什么长大?你没发现他一直在成长吗?”
她抵在他的胸口没好气地应了声。
最近抱在手里好似又重了几斤。
“我是说长大,可以自己睡一个屋子,而不是天天这样挤在我们一起,害得我都不能抱你。”
男人的牢骚话难得的很长一大段。
慕琉璃总算明白了他话里的重点,脸一热没再搭话,这男人怎么说这话也不害臊。
拓跋寒感受到怀里的小身子在他那句话后的僵硬反应,又故意凑到她耳边轻轻吐着气道,“我好想抱你,就像昨夜一样。”
若是没有昨夜说不定他也没这么渴望,就是尝过了,觉得滋味太过美好了,才会一直想要再次拥有她。
不管他在身后怎么吹气,怎么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她就是不开口,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与他说些什么,说她其实也觉得昨夜的一切虽然疯狂却很开心?
有了温暖的怀抱,慕琉璃睡的很安稳,早晨是被拓跋闹闹的嗯嗯啊啊声吵醒的。小家伙昨个夜里吃的少,早上估计是饿了,转过身子一直往慕琉璃的怀里钻,许是知道他那吃的在什么位置。
拓跋寒轻轻的越过慕琉璃横在床中央的身子,捞起小家伙轻声道,“乖啊,让你娘多睡会,爹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