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风潇几人早已挡在了门口,而朱砾带着的一百多人也行动了起来,举着剑砍向那想要涌进大殿的侍衞,白起一个飞身跃到朱砾面前,“殿下,我护着你离开,剩下就是他们煜日自己的事了,我们不该继续待下去。”
他们的目的只是趁着这次宫宴悄无声息的把拓跋寒的人带进来而已,如今先离开才是最明智的做法,不管他们谁赢,他都可以先带着大殿下离开,到时就算那沈家反应过来也追不上了。
“不必担心,我信她,她一定会赢!”
朱砾笑着看向慕琉璃,她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被这群凡人所绊倒,她有本事掀起更大的风浪。
她会微笑着退到一边看她怎样收拾这群不知死活得罪了她的人。
拓跋寒也卸掉宫人的帽子,举着剑刺向银面人,电闪雷鸣之间。银面人虽快速的反应了过来,却还是被他的剑锋划破了肩膀,若拓跋寒是那种卑鄙的小人。在那剑上抹了毒药,也许这银面人早就吐血倒地了,可拓跋寒终究不是那样的小人。
“寒王?寒王妃?”
“他们怎样在这?”
底下的大臣早已乱糟糟的议论了起来,慕天风激动的看着一脸坚毅的慕琉璃,心底的担心才有所缓和,他就知道她不会选择逃避,因为她不再是那个软弱的慕家二小姐了。
她变了,变得更强大,更自信了。
“你们到底想干嘛?”
沈鸿手里的酒杯早已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抖着胡子道。
他是没想到他们会反击,而且会来的这么快,他连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他才是那握有三十万大军的人,为何他看到了他们此时身子会忍不住的发抖呢?
稳住内心的燃气的惧意,厉声斥道,“大胆狂徒,还不放开皇后娘娘。”
“狂徒?我可记得我是这煜日的寒王妃,左相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慕琉璃身子一移,胳膊一伸卡住沈亦芸的脖子,匕首抵在了她的光滑脖颈处。
她一向喜欢抹人脖子的手法,干净利落,直击大动脉想救也很难救活。
“你早已不是寒王妃,如今你只是杀了王上的狂徒一个而已。”
沈鸿涨红了脸道。
慕琉璃脖子一转,对着底下的沈鸿问道,“你有亲眼看到我们杀了王上吗?”
“没有,可皇后说是你杀……”
冷哼一声打断沈鸿的话,“你也说是皇后说的,那左相为何就那么听信皇后的话呢?若我说事实是皇后娘娘她勾结这个所谓的大仙谋害了王上想要夺取煜日的江山呢?”
“什么?”
“怎么回事?”
底下自然又因为她这爆炸性的一句话炸开了锅。
“你胡说!皇后娘娘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沈鸿见慕琉璃一口说出了事实,急着蘀沈亦芸辩解道。
“左相为何一口咬定我是胡说呢?莫非左相与皇后娘娘是一伙的,也参与了这谋害王上的阴谋?还是左相才是那个想要煜日江山的人?”
慕琉璃声音不大,气势却不弱,逼得沈鸿一脸惨白,气息也乱了起来。
“本相才不会做这般大逆不道的事,你这个杀人凶手休想污蔑本相。”
“问题又绕到了原点,还是那句话,左相大人可是有亲眼看见我们杀人了?若是没有,那烦请收回杀人凶手这几个字,这么大的罪行我可不敢往身上揽。”
“我,我,我……”
沈鸿瞬间词穷,“我”了半天也没蹦出一句话。
“左相可有听说过贼喊捉贼这句话?现如今皇后娘娘就是演的这么一出戏。而我所说的都是我亲眼所见,左相为何便不选择相信我呢?难道左相是想姑息自己的亲身女儿?还是舍不得这个国丈的位置呢?”
慕琉璃清亮的声音在大殿回荡着,句句钻入众人的耳朵。
她说的明显是事情的另一个版本,而这次的矛头是指向刚刚那哭哭啼啼的皇后娘娘身上的。
众人一头雾水,被绕晕了头,慕恩见机会来了,带着头嚷着道,“是啊!怎么能因为皇后娘娘是左相大人的女儿就认定寒王和寒王妃下的毒手呢。”
他反败为胜的机会终于来了,他果然没看错那丫头,竟然敢就这么闯进宫来了,不过他相信她既然闯了进来便有把握对付沈家的这对嚣张的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