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琉璃也泛着酸味道。
两人很快相视一笑,抱在了一起,他们俩都是极聪明的人,可他们的软肋和盲点就是对方,所以绕了半天才发现原来都误会了对方。
“唔……”
慕琉璃还想说什么,粉唇就被东西堵住了,拓跋寒一番侵略过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瓣。
“小家伙的娘永远只有你一个,不会有其它人。”
拓跋寒很认真地道。
“那小家伙的爹也永远只有你一个,不会有其它人。”
慕琉璃笑着回道。
一切都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都要归功于拓跋寒的醉酒,可慕琉璃却是给他下了个狠规定,“以后不准再喝的这般烂醉如泥的模样了,小家伙若是学着你,变成了个小酒鬼的话,看我怎么诊治你。”
菱口微张咬上他的脖颈,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可拓跋寒却爱极了她这副母老虎的模样,抱她搂在怀里又是一阵反侵略。
“拓跋寒,不可以,会有人来。”
眼见这男人有些忘乎所以了,当这露天的地方是无人区了。
“额,我太高兴了。”
拓跋寒挠着后脑勺,笑的很开心,抱着她便往马车的方向走,“那我们回去继续。”
“谁要跟你继续,少臭美了。”
攀在他的肩头,娇媚的一笑,露出从未展现的娇美礀态。
有人说女人的温柔只展现给自己所爱的男人,这句话用在慕琉璃身上是完全符合的,一个冷情到有些冷血的女人,却能露出那样娇媚的模样,也许只有拓跋寒能让她如此。
回去了,某人也没能继续,慕琉璃哪能让他继续啊,别说车外的一群听力正常的大活人了,车内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对着她猛瞧的小家伙就够她不好意思的了。
“爷,吃的。”
风行是眼见着拓跋寒挂着一脸的笑抱着慕琉璃进的马车,才敢开口说话的。
“舀进来吧。”
拓跋寒愉悦的声音从车内传出,让他忘了刚刚还有人繃着一张臭脸带着一脸幽怨的模样。
现在的他只想早些回到煜日,继续他没完成的事。
只是,好像世事都不是很如他的意,或者说,慕琉璃的担心与猜测成真了。
夏侯桀果然在听说他们离开的第一时间,便传了令,整个禹溪国都下达了圣旨,凡事能请煜日王和煜日皇后回去做客的,必有重赏。
此时的他们还没出禹溪,而禹溪的各个城池却都早一步收到了宫里的黑鹰传书,夏侯桀这明显的是想要拦住她们的去路。众人聚在一堆商量了番,决定绕路去敖汉,一来能避开夏侯桀设在禹溪和煜日边境的阻碍,而来也能去瞧瞧夜雪她们。
“你怎么就知道他会有此举动?”
施乐自诩自己的脑筋一直很够用的,可遇到了慕琉璃她们,便总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她们。
慕琉璃一如既往的淡淡瞥了眼他,“若是你家邻居在你面前打了你的狗,你会怎么样?”
“他凭什么打我的狗?”
施乐不开心了。
“因为你的狗乱咬了人。”
“那你告诉我我来惩罚它就好了,也用不着他出手啊。”
“对了,那夏侯桀便是这心思,我当着他的面打了禹溪的右相。自然驳了他们禹溪的面子,也驳了他夏侯桀的面子,即使那日他碍着夏侯宁不对我们发难,也会找其它机会讨回去的。”
道理很简单,只是她想的比较多罢了。
可是现在看来,还是有些迟了,因为修罗殿的人传来消息,此番去煜日的路上的每个城池都收到了夏侯桀的旨意,誓要把煜日王一行人留在禹溪。
“要我说这事也要怪你,你说你好好的就不能收敛下你那脾气,没事打人家右相干嘛?”
施乐想了想,把这事都归结到慕琉璃身上。
慕琉璃还没开口反驳,身侧坐着的拓跋寒便开口道,“她这是想要转移注意力,殴打右相和有意破坏王家陵墓,你觉得哪个罪责大些?”
“当然是得罪皇家人的罪责大。”
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