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西的神情淡淡的:“齐络,你是我醒来的见到的第一个人,而且是对我很好的第一个人,可是我一直接受不了你,那时……我不知道为什么,而如今,你还不愿意说吗?”
齐络脱口而出:“贝儿,你想起什么了?”
慕容西坦白道:“我什么也没有想起,不过我敢杀人,我无所谓生死,我也无所谓自己落在什么地步,我宁可一个人走进这样阴森的林子,也没有一点想要回到你身边的想法,齐络,你告诉我的那一切,你让我如何相信这是个从小锦衣玉食的皇后说能做到的。”
开始的时候,齐络还能告诉自己,说是当人遇到危险的时候,天生的便有种应变的反抗的能力,可如今呢,再是如何敏捷的应变能力,又如何使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只凭着一把匕首杀豹屠狼。
而相比而言,况风虽说的故事,虽然不可思议了些,却是和自己现在的情况,还有些符合。
齐络的脸色,随着慕容西的话而变得阴沉,心中各种念想,翻腾起来。
他不是没见过慕容西如此冷淡的时候,可即使那个最冷然的时候,也依然当他是天,是命,是一切。而不是如今这样明白的扶着另一个男人,质问他,到底做过什么。
齐络从来是见惯了慕容西逆来顺受的样子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怒火,沉了脸:“贝儿……你从来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
慕容西依然淡然,那一声皇上是再也喊不出口了:“那么以你对我的态度,我该如何对你说话。我听说,我们两人之间,有着许多恩怨,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待我的,可是……我也绝不相信站在两个国家顶峰的人,能够多么友好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