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辰宇突然被抓肩膀,促不及防,顿时手舞足蹈地被带进院墙之内,扑一落地,才来得及低声提醒道:“师傅,你怎么不‘投石问路’就跳了进来呢?万一遇到守衞就麻烦了。”
陆展元赏了他一个暴栗,骂道:“师傅还用的着你提醒?在外面之时,我就已经仔细听过了,刚刚过去一队巡逻的,现在此处安全!”雨辰宇环视四周,果然空空寂寂没有一人,不禁羡慕地想道,自己啥时候也能达到师傅的水准?这样下次再去偷东西之时,就不用投石问路了,也安全省事的多。他上一次在皇宫,之所以被轻易发现,就是因为从一个院子到另一个院子的时候,“投石问路”的小石子砸到巡逻宫衞的头上,不被发现才怪。
此时夜色漆黑,庭院无风,整个院子的守衞并没有像陆展元想象中那样变的很少,或许是惧怕两个扛着重剑的“重剑狂生”的刺杀警告,又或许是原本守衞就是如此这般,陆展元现下可没心思猜那么多。领着雨辰宇走走停停,翻翻跃跃,转了老半天就是找不到具体的方间。
陆展元心中暗骂,古代的院子造这么大,也不怕上个厕所憋不到茅房跟前?当下抓住了一个吊在后面的守衞,迅速点上他的哑穴,并说道:“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话将会作为……啊呸!你现在不必说话,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小爷我就饶你性命!”说罢将重剑压在了那个守衞的肩膀之上,说明去丞相的寝室,逼他在前面带路。
那守衞也许是见惯了如陆展元一般,前来刺杀丞相的江湖人物,也不在意,反正那些来刺杀的,最后都落得惨淡的下场。当下也不推辞。免去皮肉之苦,就按照陆展元所说。老实安分地在前方领路。
一路有惊无险,那守衞将陆展元与雨辰宇带至了一所甚为华丽的房子外面,陆展元见目的达到,二话不说,立手为刀,重重地砍在那个守衞地脖子之上,那守衞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命令雨辰宇将守衞抛在墙侧的假山地后面。陆展元并不直接撞门进屋,而是摸着下巴,在屋外溜达一圈,又跃上了房顶查看一下,下来之后,微微含笑,似乎有所收获,却是心中诧异。如此奢华的寝室,外围怎么可能没有守衞保护呢?
做贼就要有做贼的样子,陆展元并不想直接从正门进去,于是带着雨辰宇来到了窗口,刚要用内力将窗户的内闩震断,却听到屋子裏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对此声音。上半夜才经历过的陆展元,是再熟悉不过了,顿时收回了左手,功聚一耳,侧首倾听,果然传来男人急促的喘气声,与女人似难过又似享受的呻|吟声。心中骂道,这史弥远这么晚了还在做如此运动,难道是老当益壮?别不是小媳妇偷汉子,给他戴的超级大绿帽吧?
雨辰宇见陆展元突然停住侧耳倾听。以为又有什么变量。便小声地问道:“师傅,你听到了什么?”陆展元正听的过瘾。不耐道:“别打岔,小孩子家家的,这不适合你!”雨辰宇还待说什么,却见陆展元突然将食指竖在唇上,“嘘……”了一声,又侧耳听了起来。
却在此时,屋内的两人边耸动着身子,边说起话来,只听那女子喘息不止地说道:“好……好郎君,今晚好不容易……那个老不死的不在……你却……这么晚才来,你想急……急死我啊,啊,再用点力!”
那男子呼哧呼哧地接道:“你以为我……我不急啊?等了这么多天,才有一次机……机会,还得等那些护……护衞疲惫,放松警惕……的时候,把……那些护衞都遣……遣走,才能单独……进来,我的美……人儿,你让我等……等地好苦,我今晚要好好……的惩罚你!”女子放浪地笑道:“咯咯……好……啊!你尽情地惩……罚我吧……快……再快些!”“呼哧……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