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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那具蛇鳞木棺跟个被拔出来的钉子一样,越拉越长,月光如同被黑袍巫狼引来一般,如同实质的照在蛇鳞木棺之上,让原本就变成肉色的棺材,完全变成了一块通红的肉。
我和帅哥何必壮想逃,却发现怎么都迈不动脚,我身上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传来灼热的感觉,帅哥闷吼着,好像在忍受什么。
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要长出蛇尾时,一声怒吼之声传来,跟着大团大团的乌云遮住了月光,寒冰顺着地面飞快的涌进了坑里,瞬间将整个坑都冻实了。
没了月光,这个地方跟着变成了一团漆黑,白水将手里的蛇骨石扔给帅哥,一把将我拉到怀里:“我就耽搁一会,你们就惹事。”
看着眼前已然出土三四米高的蛇鳞木棺,我心跳如鼓,刚才好像完全走入了一个特定的设定中,我们凭声音都能看到“夏荷”被困在棺材里,拼死求救,我们都急着救出她来,何必壮甚至还脑补了夏荷被困的原因。
“这怎么回事?”帅哥重重的喘着气,双腿发软坐在地上:“这东西好邪门,我居然看到了夏荷浑身是血的躺在棺材里,好像被她那建木老爹抓回去了。”
白水伸手抚着我的后背,一点点的摸过,好像在确认什么。
帅哥何必壮眼神闪了闪,当着外人在,我有点不好意思,耸了耸肩膀想挣脱开白水的手,他却依旧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依旧在背后轻轻的抚着。
明明旁边三四米高的大冰柱还冒着寒气,我却随着白水的手摸着,脸上燥热。
只得低咳了两声:“刚才我们是怎么回事?”
“是那腥味。”没等白水开口,郭永义带着喘息的声音就传来:“白水大神啊,你既然破了山势解了阵法,就顺带将我们带进来吗?感觉到这边出事你就直接走了,我和怀雄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啊。”
我瞄了白水一眼,他已然摸到尾椎,确认没有长出多余的东西才道:“他们的朱雀被阵法困住进不来,我去破阵法放他们进来,才耽搁了一会。”
郭永义似乎累得不行,一边郭怀雄苦笑的看着我道:“帮你们修完房子做完苦力,还得帮你们鉴别棺材。”
“长心眼吧,蛇鳞木,鲁班书这么多传人都没有见过,我们父子俩能亲眼得见,以后就能流传千古。”郭永义一脸欣喜。
郭怀雄明显不当回事,依旧嘿嘿笑道:“以前还没人见过电视手机呢,我还不是天天用。”
这吐槽力度极大,郭永义被气得差点直接栽到冰柱上去。
为了方便郭永义查看,白水将冰融化了一层,只留几厘米厚的冰层,方便郭家父子查看。
我转眼看着何必壮:“什么叫血棺竖葬?”
刚才他清醒后看着巨大的蛇鳞木棺,说了句话。
何必壮从背包里掏出瓶水,喝了几口,这才道:“这是《葬经》里的话,血棺竖葬,里面的东西好像活着又好像死了,若生若死,只是会一直重复死的那一刻,等到了特定时机,里面的东西会完全复活。”
“正是。”正在查看的郭永义也没停着,一边拿手电照着蛇鳞木棺一边道:“血棺竖葬一般用于以前的巫者,比如出了名的女丑,用的就是竖葬,并且还是头朝下。天上地下,一直都是未知,古人认为地下藏着神秘力量,估计就是建木和尸婆吧,所以强大的巫者头朝下葬的话,方便是与地底的生灵沟通,方能使巫者死后还能庇护四方。”
“看出是现在葬的还是以前的?”我一听忙问道。
郭永义撇了一眼周围,十分肯定的道:“是后面转移来的,但这棺材有些年头了。这么多的蛇鳞木打的棺材,手笔巨大,按理说鲁班书里会有记载才对,怎么半点记载都没有。”
“不能确定里面是什么,就直接开棺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白水向来不在意这些东西的,连尸婆的石棺他都照开不误。
这具蛇鳞木棺明显跟建木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但光是棺材渗血发出的腥味,就能迷惑我和帅哥何必壮三人,里面的东西更是不可小觑。
本以为郭永义会以专业的角度劝说两句,却没想他直接点头,拉着郭怀雄麻利的后退:“如果是跟你们视频时那般大小的,我还能看看。但现在这么大的,什么都不用说了,直接开吧。是生是死就看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