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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通天道人长相很猥琐,尖嘴猴腮就是最适合形容这个人的词语。通天道人喝了一口茶,然后用茶水淑了淑嘴巴,随后居然“咕咚”一声,又吞进了肚子中。
通天道人长舒了一口气,对掌门道:“付师兄,今日我们两个老友聊得开心,不如借此会友时机,再和往年一样,让我们的后辈互相切磋交流一下,晚辈嘛,就要在实践中进步,我们两人也好给这些年轻人指点一二。”
付元真略有为难的看了一下众师弟,随后支吾道:“通天师弟言之有理,不如——”
“哎,掌门师兄。”此时吴为长老突然站了起来道,“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尽早安排通天师兄在我们藏云门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准备让各自的后辈比试的事宜,不迟——”
吴为很有深意的给付元真掌门一个眼神。
付元真心领意会的点了点头,随后对通天道人笑道:“通天师弟,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让我们这些弟子切磋一番。”
付元真不等通天道人推辞,直接喊道:“来人,准备上房三间,然后摆一桌上好酒菜,今晚我要和通天师弟痛饮几杯,以解相思之苦。”
通天道人,还打算推辞,但是付元真连忙接着道:“通天师弟不要推却我的一番心意。请先去随着我的郝师弟入席,我吩咐其他门人一声,随后就去和你痛饮几杯。”
这时,付元真的师弟郝大友连忙站了出来道:“通天师兄,请——”
通天道人本打算让自己的徒弟出完风头后,就连夜再回通天派,不曾想今天相聚,这个付元真竟然如此热情,而且热情得让自己说不出推辞。
通天道人之后对诸位长老拱了拱手,随着郝大友大步走出了聚一堂。
当通天道人带着弟子离开聚一堂后,付元真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付元真扫了一遍整个聚一堂中的内门弟子,随后狠狠的向桌子拍了一掌,然后大喝道:“好!你们看看自己这副不争气的样子。你们让我这个做掌门的抬不起头啊。别人欺负到家门了,我却拿不出像样的徒弟来应战!”
这时整个聚一堂死一般寂静。
付元真又叹了一口气道:“唯一一个能给我们藏云门争脸的徒儿柳花明,也不巧出去办事了。哎!这次难道真的要把我们藏云门的名声,丧失在你们这些不争气的弟子手中吗?”
“掌门这事也急不得,不如我们明天再找一个借口推辞掉?”王长有站起了身,带着试探性的口吻道。
付元真看了一眼这位老实且愚笨的师弟,很无奈的摆了摆手,说实话,付元真从来没有看得起过王长有,在付元真眼中,这些内门弟子都和这个愚笨的王长有一摸一样,一边对他动情,一边又对他恼火。
付元真指了指这些长老道:“你们现在马上指点自己的徒弟,特别是吴为师弟手下的那个孙邢勇,上次邢勇险些胜了,这次一定要让他发挥出来,不管怎么说,明天和通天老道的弟子切磋,三场之中我们必须要胜一场。你们现在赶紧传授你们徒弟技巧与经验。我先去应酬一下那个牛鼻子老道。”
付元真说完快步走下了台阶,当付元真路过王长有时,突然止住了脚步,看了一眼王长有,和王长有身后的两个徒弟。
付元真叹了口气,对王长有摆了摆手道:“王师弟,天色不早了,你们师徒先去回你们的住处歇着吧。”
付元真说完,疾步走出了聚一堂。
这时丁洛瞠目结舌的对王长有道:“师父,掌门师伯,什么意思。”
“擦,什么意思都看不出来?”徐浩林笑嘻嘻道,“那个老家伙是说我们这种废材,练也是白练,不如早点回家睡觉。”
“不许放肆!”王长有突然大声对徐浩林呵斥道。
徐浩林一惊,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师父发这么大脾气。
王长有随后淡淡道:“回我们的长老府,吃完晚饭尽快睡觉,明日一早……起来备战!”
那种被人瞧不起的眼神,王长有最能体会。他明白掌门的意思,他也知道这个藏云门中没有几个人能瞧得起自己。
天赋是王长有最缺乏的,不论自己下了多少苦工,也只是事倍功半,得来的也只是别人对自己的叹气和同情。
王长有走出去后,徐浩林和丁洛依旧留在聚一堂,看着其他长老对自己的弟子在一一叮嘱。
徐浩林坐在王长有的椅子上面,而且翘着二郎腿,一脸痞子相道:“丁洛,看着别人练功就是舒服,我们不仅晚上看着别人练功,我们明天还要看着别人怎么挨打,你说我们幸运不幸运?”
丁洛知道徐浩林故意在气这些长老和他们的弟子,所以也只好点头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