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放在开头讲:一天三更、日更上万……基本是我的极限了,这是国庆放假所致。由于本书成绩不佳,所以有可能……希望喜欢的同学,能够帮忙推荐给自己的朋友,或者多多支持一些和尚,不管是什么形式的,我都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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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辉农场外围的西面,是岭南优质果木园林培育基地。由于兵力紧缩之后,在那个方向,安全顾问李立布置了四个明哨、四个暗哨,两个巡逻队以及一个火力突击小组。
值得一提的是,在历来火器管控严格的中国地区,这共计二十五个人里,有十个人持有短火,三个人持有长枪。一水贵州松桃制造的精仿五四黑星手枪,一水缅甸走私、出口返内销的中国造AK74,精准凶猛,火力强劲。
剩余的也不是良善之背,手中的卡车地盘冷轧钢条打制的螺纹长刺,且用了黑色沥青处理。街头打架、黑帮火拼,一般都用西瓜刀、片刀、消防斧,伤者被砍得看似血肉模糊,然而半个月后又是活蹦乱跳。
倘若用上刺刀、长矛,捅、刺、点、挑,招招都会致命。
这些人都是湾塘帮信义堂旗下最能打的红棍们,青春嚣扬、冷酷、热血是他们的明信片,悍不畏死是他们的座右铭,心怀着梦想,吴迪、阮彪这些新晋大佬便是他们的榜样,为了社团,为了魁首,血洒当场而绝不后悔。
也有训练有素的恶狗。
牧羊犬和藏獒的杂交种,大嘴张开腥臭无比,凶猛矫健,专用于刑罚,也能杀人。
别说闯入三两蟊贼,军队攻入都一时半会拿他不下。
然而,自警戒声起不到半分钟,就听到鞭炮似的枪声,和那好多声惨厉嚎叫,离着这边是越来越近。更夸张地是,藉着远处的灯光,居然能看见几个帮众被人重力捶向空中,飞出六七米的高度。
一个壮汉一百七八斤,是怎么凶悍的力量,能将他捶飞到空中去?拍电影么?
海蛮子眉头一紧,他看见其中有一个空中飞人,居然是自己带过来的兄弟。那人在空中的凄厉惨号,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惨厉如斯。
来者到底何人?
木门被从裏面推开,陈良伟皱着眉头走出来,低声问匆匆赶来的安全顾问、太平洋保全的客户经理李立:“李立,什么情况?”
李立被二十来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保镖簇拥着,放下手中的对讲机,焦急而快速的说道:
“老板,事情有些麻烦,来了一伙稀奇古怪的外国人,大概七八个人,强悍得很,有几个人连子弹都打不|穿。想来可能是最近道上传言的超能者。我已经通知平台的直升飞机随时启动,您和史密斯先生先离开这裏。”
威尔和他的侄子布拉德也第一时间走出门外来,黑人大汉和手下第一时间围住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远处的黑暗,和在场所有的武装分子,眼神警戒而游离。黝黑的手枪早已经稳稳地双手持起,枪口虚指平移,默默地瞄向任何一个潜在的敌人。
“噢,陈,你这裏可真够麻烦的,我看我们得先走了!”
听到李立的汇报,本身就是个中国通的威尔没有一点讲义气同舟共济的想法,不作停留,立马滑脚就要走。在世界上最着名的赌城混迹三十多年的岁月,消息灵通的他自然知道,所谓的超能者,那时多么的强悍和利害。
这根本就不是可以用拳头和枪支,能够解决的战斗。
“这动静,可不是陆言能够弄出来的。难道是段玉山?是啦是啦,来的是一群外国人!这个二世祖在澳大利亚留学,最近也有一些外国人不断出没在他的住所。但是他怎么能够接触到那个群体呢?难道这个家伙也是……”
无数的念头在脑间飞过,陈良伟瞬间就想当了种种可能性,他知道倘若真的如此,自己留在此处也只是送死,没有半分犹豫,带着几个亲信属下,在保镖们的簇拥下往修建在500米外的直升机平台跑去。
海蛮子和二蛮子两人本想冲过西边瞧瞧,却被陈良伟叫住,跟他一起走。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带着三十多名保镖和枪手留下来断后。这个男人正是陈良伟手下的另一个心腹红棍阮彪,广西人,曾经在边境当过兵打过仗,退伍后就跟了陈良伟十来年,一直作为金牌打手出现,跟吴迪一文一武,是伟哥的左膀右臂。
从事发到大人物撤离,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体现着顶级帮会和专业防务公司防御机制的完善及周全。留下来的人,除了湾塘信义堂的血勇帮众外,还有“太平洋保全”的职业保镖,都是见过血的精锐汉子,一点都不露怯。
他们纷纷找好隐蔽点,布置阵地,检查装备,等待来袭者的攻击。
随着最后一声怒吼回荡夜空,枪声停歇了下来。嘶嘶发着电流回音的对讲机旁边,躺了一地的伤者和尸体。
视线的尽头,有几个人影穿过黑暗,飞奔而来。蒙胧的屋顶和建筑间隙,还有着几条薄薄的淡影游离,在这灯光暗淡的秋夜里,分外萧瑟。
风高夜黑杀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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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猛攻,果然霸气十足!”
陆言轻轻击掌赞叹道,在此之前,他挥开手刀,重重地击打在一个外国女人的脖颈处。精确的位置、适当难得力度,让那个能力不详的女人头一歪,软软地倒在车子旁的路边。这个女人三十来岁,一脸的雀斑,狐臭,身材肥胖,没有半分好莱坞片子里西方女性的那迷人和美丽。
陆言轻扶着她倒下,一击得手后,马踏飞奔,将蹲车子另一边背风抽烟的三个留守司机,一同敲晕。段玉川在江城并没有势力,这三个没有警戒心的普通人,和过来的这三辆汽车,都是他父亲那些不得志的手下李新、郑意等人,给他临时借调派来的。
望着远处的鑫辉农场发生的枪战和厮杀,陆言耸了耸肩,来到中间的那辆福特三厢雷鸟商务车前,拉开车门,只见吴迪果然被绑在商务车的最后一排,蒙眼堵口、螃蟹捆法。他跳进车子里,将蒙住眼睛的黑布和口中的胶带全部揭开来。
“你?”吴迪睁开眼睛,虚弱地看着这个陌生人。
陆言把他翻过身来,捆绑的手法很粗暴,但是却并不难解。他用钥匙串上的山寨瑞士军刀一挑,绳子应声而断。陆言这才发言道:“吴迪,意识清楚么?还能不能动?”
一边说,他一边举着一直手指在吴迪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