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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唯有要了她的性命才是最好的保护玉儿的办法,不管从何处来,玉儿已经将将军府当成了家,就算后面还有个凌怀玉,眼下也只有这般才能快刀斩乱麻。
“不可。”连城瞥见他的面色,已经是沉声说了一句,出言阻止了。
江溯流抬眼看他。
“这事情说起来复杂,”连城面上的神色有些为难,在心里快速的分析了一变,试图用最简单的一种说法解释清楚:“那昭华郡主说不得是凭着一股子怨念重生而来,那咱们目前所处的这个世界就和她有大关系,万一她出了什么意外,保不齐会再发生其他匪夷所思的事情。”
连城的语气略带沉重,江溯流定定的看着他,一阵哑然。
这件事竟是比他想象中还要麻烦,那昭华郡主不除,留着始终是个祸患,眼下她又有了谋害玉儿的心思,难保哪一天再做出让人防不胜防的事情来。
尤其将军府,凌怀玉既然相信了,其他人若是知道了,也不知会作何想法。
刚才他写的两封信,给祖父的说的是朝堂之事,给外祖父的信件却是将玉儿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个清楚。外祖清正一生,睿智通达,应该能护得玉儿周全。
青禾一路快马加鞭,他的信件也不过几日就到了京城,老王爷自然是一阵大惊,已经被同样得了消息的皇上召进宫去。
竹园里苏太傅却是将信件反复看了三遍,目光落到最后“孙儿,珍之如命”几个字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来了京城这么些日子,溯流和那丫头的感情他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自个这冷情了多年的外孙对那丫头极为看重,不用他多说,自己都会小心护她周全,想必他应该也明白。
可即便这样,还是郑重其事的写了好几页来再三托付,语气里的凝重连他这个历经世事,原本已经看淡一切的老头子也不免唏嘘。
老太傅起身出了屋子,外面谢玉穿着宽大的裙裾,正在饶有兴致的用剪刀修剪一株花木。
这几日天气渐暖,前几天丫头从将军府回来,庄子上送来了抽了芽的迎春花,用土培在花坛了,此刻这丫头微微朝花枝凑了过去,从自己这个方向看过去侧脸十分恬静温暖,老太傅不自觉的已经捋着胡子笑了笑。
原本在冬日吃到不应季的蔬菜他就觉得奇怪,而且每过几日庄子上也有人送各种时令的鲜花来,弄了半天竟然都是这丫头的功劳,依着溯流的说法,竟是对她的来处也知之甚少。
“玉丫头。”老王爷出门下了台阶,步伐缓缓却依旧十分稳健的朝她走了过去。
谢玉仰头露出甜甜一个微笑来,十分恭顺的唤了一声:“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