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珑心念电转,忽然问道:“既然珍珠是陈家之女,为何他人都道我俩有几分相似,莫不是,莫不是……”
陈莲微笑着接道:“不错,因了我们本有亲缘关系,家父乃是你母亲张靖雯的胞兄,先皇只觉一生愧对你母,对家父一直多有提携,但命家父改了名姓,隐藏在暗处,一方面为先皇,皇上用时便利,另一方面,亦是为了保我们安全。”
夏玲珑骇然道:“我只知皇上亲选的兴王妃,必然是有大来头,必然是知之甚多,才将此事问你,却原来,你竟是如此身份!我真真是问对了人。”
陈莲苦笑:“说起来还应该唤你一声妹妹,妹妹当真是聪明绝顶,可其实,万事何必知道如此清楚?”
见夏玲珑依然是目光坚定,陈莲轻轻摇了摇头道:“珍珠也是个痴的,皇上对她虽不是至真至爱,她却心里眼里,只有一个皇上。见皇上为你忧心,因你烦闷,却也慢慢与你反目成仇。但这仇,却不是因了嫉恨你,而是因了,你惹了她心爱的人伤心。”
夏玲珑心中为人为情,皆是十分谨慎,他人付出七分,她才敢回报三分,如今竟然听到有女子为情如此,不禁也是痴了,缓缓道:“她竟如此痴情,那皇上为了将她的命换回来,要用我的命来换,也是应当的。”
陈莲横眉一挑,问道:“妹妹何出此言?”忽然间又是想到了什么,摇摇头道:“难不成竟是有人说了什么,让妹妹疑心,所以才逃出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