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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安却并没有笑。
“与萧安军前演武?”她顿了顿,只往笑得不停的唐天问道,“是什么人?”
唐天怔了怔,目中露出了一种奇异的色彩,却还是恭敬地说道,“是军下一名五品校尉。”这才是萧安最丢人的地方。
烈王爱子,本是该出身军伍,最强悍的人。最不济,弓马也该娴熟。却连一个小小的校尉都不能打败,还在全军面前跌下马,当场哗然。哪怕是跌下马,男人流血不流泪的,您别哭呀!
叫唐天说,从此以后萧安在军中算是完了。
众目睽睽之下丢人到这个份儿上,都得叫人怀疑一下烈王府对各位少爷的教养。
如今各军之中最叫人笑的就是这位了。
“那校尉人呢?”夷安皱了皱眉,敏锐地问道。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却捅出这么大的篓子,通天也不为过。只怕萧安是绝对饶不了这个人的。哪怕夷安对生死都看淡了,却并不愿意见到有无辜的人妄送性命。
想看萧安的笑话,她的办法有多是。
直到听到她说出这句话来,唐天的目中才闪过一丝异彩,平日里看着夷安不过是亲近,如今却现出了真正的尊敬,就见一旁连萧翎都在侧头看着那个低头不语的少女,唐天心中喝了一声彩,这才轻声说道,“县主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