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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见着了两个比自己年长些的孩子,叫自己唤三哥四哥,要带着自己玩耍,他听了,就怯怯地跟着走,走到了后头,却叫这两位兄长摁在地上往嘴里塞泥沙蚯蚓,还要扒光自己的衣裳叫人笑话。
他那时已经开始习武,力气也大,将三哥一下子推倒拔腿就跑,却不想三哥的头撞在了一旁的树上,划了一口小小的口气。
就为了这么一个口子,他叫烈王拿着鞭子抽,骂他烂泥扶不上墙,不是烈王妃破门而入,他就要死在烈王的手上。
他永远都记得烈王妃与烈王对嘴时恼怒的模样,还有这个侧妃跪在地上哭喊着添油加醋,话里话外说烈王妃教的自己要谋害烈王的子嗣,最后夫妻反目,彻底翻脸。
他也知道,从前京中他的那些不堪的传闻,究竟是谁的手笔,老三屋里一个丫头有了身孕,却吊死在自己院子里,究竟是因为什么。
亏了那时他警醒,赶在从前将那丫头丢进了老四的房里,不然闹腾开,他的名声只怕要更胜。
“谋逆?”见萧翎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烈王心中一紧,只以为萧翎是念着旧恶,要坑害王府,提着一口气儿怒声道,“你也出身烈王府,难道满门抄斩,你就满意了?!”
“这话,父王该问应该问的人。”萧翎平静地将唐天发现之事与烈王说了,见他脸色苍白,浑身都哆嗦,这才慢慢地说道,“今日皇后娘娘命烧山,给了父王脸面,可是父王要如何,自己也得知道。”
听见烈王呼哧呼哧喘气儿,仿佛要死在眼前,他便平静地说道,“这交代,可不好糊弄人。”说完了这个,他四处看了看,见了那侧妃哭着含着给烈王顺气儿,脸上却突然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