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抢?事实就摆在眼前,你竟然还抵赖?真是不知羞耻!”,陆鸣冷喝。
“事实?”
孔翰林面露讥讽之色:“那你可有证据?”
“当然有。”
“不可能!”,孔翰林一脸不屑。
陆鸣捡起丢在地上的储物袋,对众人说道:“这个东西是我的,他们从我这里抢走了储物袋,并搜刮去了我放在里面的太白衣冠。”
“胡说!”
孔翰林大怒道:“你的太白衣冠根本就不存在你的储物袋,你血口喷人!”
“行之先生,你看到了吗?他们抢走了我的太白衣冠,竟然还反过来说我的储物袋里根本就没有太白衣冠,矢口否认他们的抢夺行为。”
“没错,现在太白衣冠的确不在我的这个储物袋,因为太白衣冠已经被他们抢走了,所以我的这个储物袋里自然也就没有太白衣,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看看,这里面的太白衣冠已经没了。”
说到这里,孔翰林脸色难看道:“胡说八道!我们真的没有拿你的太白衣冠!”
“那我的太白衣冠又哪儿去了?难道它会凭空消失,不翼而飞吗?”
陆鸣振振有词地说道:“行之先生,这帮孔家子弟简直欺人太甚,简直就是不将我们云国读书人放在眼里,还真以为我们云国好欺负不成?”
牧行之闻言立即冷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欺负到我们云国的头上了,孔兄,这件事你该如何解释?”
“这……”,孔策犯难了。
孔翰林说道:“叔父,我们愿意让你们搜刮我的储物袋,只要我们的储物袋里存在太白衣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绝无二话。”
“太白衣冠当然不会在你们的储物袋里。”
陆鸣立即说道:“其实参与这件事情的还有第八个人,这个人已经带着太白衣冠离开了现场,而这个人同样也是他们孔家的读书人!”
“胡说!胡说!”,孔翰林气得暴跳如雷。
“住口!还没轮到你发话呢!”
陆鸣怒喝一声,接着说道:“我想去追赶那第八个人,却被他们几个拦在这里,所以我们才打了起来。”
“你们看!这张桌子就是被这个孔家翰林用文宝剑劈成了两半,这就是证据!铁证如山的证据!”
“你……”,孔翰林简直要气炸了。
“叔父,陆鸣是在污蔑我们,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是啊是啊!我们真的没有拿他的太白衣冠!”
“我们是冤枉的啊!”
孔家读书人各个哭丧着脸,心中万分后悔,没想到陆鸣的嘴巴比他们更加厉害。
“冤枉?我才冤枉呢!”
陆鸣说道:“我的太白衣冠被你们抢走了,你们还反咬我一口,说是我陆鸣骂了你们孔家,你们才和我打起来,我呸!我现在才真的想骂你们!”
“陆鸣,你颠倒黑白,你……你……”
“孔先生,你可是孔家大儒,像他们这样的读书人丢尽了你们孔家的颜面,我们云国的大儒牧行之先生也是有目共睹,您可要还我一个公道,否则我就去圣院敲鸣冤钟,谁也拦不住我!”,陆鸣大义凌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