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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糕来, 卖豆子糕了——一文钱三个, 两文钱一包, 快来买啊!”
“老丈, 来一包。”一身素衣的和凝掏出两文钱,递给摊主。
“好来,给您一包,”摊主拿了一包刚要递给和凝, 突然“咦”了一声,“郎君,你不是当年买我豆糕的那个小郎君么!”
和凝一愣, 也没想时隔几年还能被认出来,笑着说:“哎呀, 老丈好记性, 想不到几年不见您还能一眼认出在下,这不,又来买您豆糕了。”
摊主一看真是, 顿时笑了, 忙又给和凝多包了两块, 塞到和凝手里, “那时刚开始卖,没几个人买,你买的多, 又穿得好, 自然印象深, 不过不是自夸,小老儿这眼头一向好,只要见过的人,再见就没有认不出来的。”
和凝看着摊主给这么多,忙摆手,“老丈你小本买卖……”
“拿着拿着,不值什么钱,当初多谢你照顾小老儿生意。”摊主不由分说把豆糕塞到和凝手里,然后说:“当年小老儿卖豆糕只是想着给家里的孩子换几个钱,可后来看这生意不错,就接着做下来,这些年也算个不错的营生,几个豆糕亏不着的。”
和凝听了这才收下,笑着恭喜,“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恭喜老丈,得了门好生意。”
摊主听了大笑,显然很是开心。
和凝看了看不远处的宋王府,状似无意的问,“老丈,我刚才住客栈时,听人说前面的宋王府闹鬼了。”
“郎君是近几年不在汴京吧!”摊主笑着调侃。
和凝一愣,忙说:“在下是刚从外面游学回来,老丈怎么知道。”
“一看你不是汴京本地人,口音不对,而且要是本地人,就该知道这宋王府一直就不大太平。”
“宋王府一直不大太平?”
“对啊,这宋王府原来是大梁的皇宫,朱家最后一任皇帝朱友贞当年在破城自杀后,这冤魂就没离过王宫,时常闹出点动静,也就宋王,奥,也就是当今皇帝住的几年,宫里人多,人气盛,才没多大动静,如今宋王去洛阳当了皇帝,宋王府空了,这不又闹腾起来了。”
和凝听得皱眉,“您是说这宋王府一直不安稳。那当初庄宗陛下攻破汴京,也曾住过皇宫,奥,就是现在的宋王府,那时也没听过闹鬼啊!”
“怎么没闹鬼,当初也闹过鬼,要不庄宗皇帝当年干嘛只在汴京呆了半年就迁都洛阳,听说就算迁都洛阳,冤魂也跟去了,还在洛阳的皇宫闹腾了大半年,一直到庄宗下令广采天下秀女,充实后宫,人气旺了,冤魂才不敢作祟。”
“那照您这么说,朱友贞的冤魂不是跟着庄宗跑到洛阳去了么,怎么现在宋王府还闹鬼?”
“洛阳皇宫的人气旺,冤魂不敢呆,自然跑回来。”摊主理所当然的说。
和凝听了嘴角微抽,洛阳离汴京三百余里,他怎么不知道一个冤魂可以从汴京跑到洛阳,再从洛阳跑回汴京。
而且要真有冤魂,朱友贞当皇帝时害死的人少么,他岳父就是被朱友贞毒死的,朱友贞真要有冤魂,他死去的岳父是不是也该有。就他岳父那火爆的性子,他岳父做鬼也不会放过朱友贞吧!
和凝又和摊主聊了一会,看着太阳快下山了,就提着豆糕悠悠回客栈了。
回到客栈,早已在房中等着的几个家丁凑过来,告诉和凝各自打听的情况。
听完,和凝坐在桌边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