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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芳菊和杨惠惠都不太懂她的感受,她们从没伺候过人。
夜莺解释道:“你们不懂,要知道来春华楼的客人都是图痛快的,他们才不管你是否愿意服务他们,他们花钱是来找痛快的。所以你就算没心情谈诗的时候也要强行跟他们吟诗做对,你不想唱歌他们会点歌……”
张晋听了面色尴尬了一下,这些事正是他最喜欢让夜莺干的。
夜莺没意识到张晋听到这些话心情不爽,说道:“但自从来到这间武馆,我才有能过上自由闲适的日子,其实我也明白我得赶快学会家务好来伺候武文大哥,但是我又想这是我难得轻松愉快的日子,我就想多享受一段这样的时光。”
张晋哼了一声,心道:“你慢慢享受吧,这段时光不会长的,等熊武文对你没兴趣了,他就会指责你既不会做饭也不会做家务,然后嫌弃你什么也不会,最后就把你送回去。不过到时候我倒是可以再去找你吟诗作对了,哼哼。”
这时杨惠惠小声问道:“夜莺,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夜莺道:“请讲。”
杨惠惠又看了一眼张晋和鱼先生。
夜莺哦了一声,明白了,小声问道:“是女人的事?”
杨惠惠点点头。
夜莺道:“没事,你凑过来说就行。”
其实杨惠惠是有些关于男女房事的问题想问,她虽然别的事知道的多,但是这方面却是空白。
她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夜莺一下子脸红了,小声说道:“是的,是的,我们楼里有那种避孕的东西,很多客人要用的。”
张晋和鱼先生都不知道她们说什么,只见夜莺和杨惠惠脸都红了。
张晋道:“你们说什么呢?不准说悄悄话。张芳菊,她俩说什么啦?”
张芳菊摇头道:“我是听到了,但是我根本听不懂他俩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鱼先生见夜莺起身给众人倒水,他过去帮忙,趁机便问夜莺道:“夜莺姑娘,你要是一直这样没有名分怎么办?”
夜莺叹道:“那也没办法,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苦命女人,没有名份也得跟他。”
鱼先生叹了口气,他知道夜莺也只能这样。
他本想安慰她,可是自己身为奴隶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里唯一能安慰她的人只有张晋,可惜刚才夜莺批评客人的那些话让张晋心里不舒服,安慰她的话张晋不会说的。
但杨惠惠人却安慰夜莺说道:“不过以目前来看,你很可能是正房,因为熊武文还没有婚娶过呢。”
夜莺听了也挺高兴地,笑着说道:“什么正房不正房,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有一个男人肯要我,就足矣,还争什么正房偏室呢。”
杨惠惠点点头,又忍不住说道:“虽然这样说,但是你应该抓住机会,把孩子给怀了。”
张晋正在喝茶,听到这话一口茶喷了出来。远处正在玩武器的张芳菊奇道:“哥哥,你怎么了?”张晋摇摇头,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