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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钟菊往自己的屋走,想到刚才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鱼先生的身体,她暗暗责备自己太过于大胆了。又想其实不能怪自己,鱼先生之前在那间屋子里主动抱过自己,鱼先生才更大胆。
当然张钟菊知道那次拥抱是因为那个裘虎来了,他是让自己躲起来。毕竟裘虎好像要对张家人不利。不过回想起拥抱那一幕也让她心里有点甜,她一边回味一边心里想:原来男女两个人穿着衣服的搂抱和不穿衣服的搂抱是不同的呀。
思绪又回到不穿衣服的事情上了,她想做了。她很想做。
她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一个欲女了,她想也不能怪自己,要怪只能怪这么多年没有男人。
而且昨晚想了一晚上熊武文和鱼先生,根本没睡好她打算回去再睡一会。
回屋后她脱掉衣服,换上睡衣。
本想叫红船和绿桨给自己倒杯水,突然想起她俩被派出去给鱼先生弄吃的了,便自己去倒了杯水,然后准备小睡一会,昨晚她心里净想着鱼先生了,没有睡好。
她走到床前,把水杯往床上的桌上一放打算睡觉。然后看了一眼水杯,那天晚上鱼先生用这个水杯喝过水。
她现在一看到这个水杯就有点不好意思,这让她想起那天鱼先生在自己床上藏着,红船又给自己送水的事了。
她愣了回神,又想到和鱼先生那天早上的事了,她只觉得才时浑身发热。
她知道不能再想了,这样会睡不着的。不能想了,喝水睡觉吧。
她用杯子喝了一口水,准备上床了,突然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床上的帘子是合上的。
她觉得有点奇怪,她明明记得早上的时候绿桨把她床上的帘子给拉起来并挂好的。
她正要重新挂好帘子,没想到突然就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这只手一下子就把她抱到床上了。
她惊叫一声,但发现这只手很粗大,上面的毛又多,她一下子就认出这是熊武文的手了。
她不叫了,知道是熊武文她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至少熊武文不会像裘虎那样来暗杀自己。
床里坐着熊武文,他光着身子把钟菊抱到怀里,脸上笑嘻嘻地还说道:“想我了吗?”
张钟菊一下子推开他,说道:“没有!”
熊武文道:“但我想你了。”
张钟菊生气道:“你想我当你大老婆,然后你好娶妓院里不要脸的女人吗?”
熊武文摇摇头道:“这次不是。”
张钟菊道:“撒谎!”
熊武文真诚地道:“这次真的不是,我就是想你了。”
张钟菊才不会信呢,她瞪向熊武文。
两个人眼神对上,张钟菊感觉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认真地观察熊武文的眼睛。
他的眉眼和鱼先生很不一样。
记忆中熊武文的眉毛很重,离眼眼很近,浓重的眉毛压着他的眼。而他的眼睛又黑又圆总让别人觉得他总是在瞪着别人,所以他看上去很凶。
但是现在当张钟菊直视他的眼睛时,却发现他的眼神清澈干净像个孩子。
张钟菊看到这种眼神,心里的怒火和惊慌一下子就消失了。
熊武文又道:“我真的想你了,我好想你。”
张钟菊心动了动,小声地说道:“是吗?”
熊武文点头道:“我从离开你的那天开始就想你。”
张钟菊道:“不要骗我了!你这两天不都睡在那个妓女旁边吗?她又年轻又漂亮,你怎么会想我呢!?”
熊武文叹了口气,说道:“你别这样叫夜莺,她是我的女人,不要叫她妓女,这样我成什么了。”
听到他为夜莺说话,张钟菊就哼了一声,生气地要推开他。
但是熊武文紧紧地将她搂住,在她耳旁说道:“我是跟她睡在一起,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睡在你旁边才特别安心。”
张钟菊又哼了一声,火气全消。
熊武文抱着张钟菊又在她耳旁温言道:“你跟其它女人不一样,你虽然没有她们漂亮,但是在你身边就特别安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你。真的想你。”
张钟菊心又一下子软了。她不再推熊武文了。
熊武文道:“上次你不准我再来找你,你说我们完了。但我犹豫了好久还是来了。”
张钟菊瞪他一眼,熊武文垂头道:“我知道现在做的事让我没什么面子,不过……”
张钟菊道:“不过什么?”
熊武文道:“不过在你面前没有面子就没有吧,为了你我可以不要面子了。毕竟你是那么好的女人,你值得放下面子放下尊严……”
张钟菊听了这话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发软,她一下子停止了挣扎,软在了熊武文的怀中。
本来熊武文在她眼中是个恶人坏人,但这个恶人现在却变得充满了魅力……
她轻轻地说道:“讨厌……”
这个“恶人”也看出张钟菊人软了话也软了,他便大着胆子搂住了她,这些张钟菊没有挣扎。
熊武文小声道:“换个姿势抱好不好?”
张钟菊软软地嗯了一声,现在她在熊武文的怀里只觉得好舒服,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鱼先生。
两个人抱了一会,张钟菊的理性回来了一点,说道:“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让熊武文有点在意,毕竟他不应该来。
于是他垂着头又红着脸说道:“我还是来了,唉,我是不是有点丢人。”
熊武文这个男人挺在意面子的。
张钟菊看着他,这时她发现这个男人脸红的时候有点可爱。
张钟菊笑了一下,安慰他说道:“没关系的,我想你来。”
熊武文一听,垂着的头马上抬起来了,眼睛也亮了,说道:“你想我吗?”
张钟菊不回答了,这几天她想的都是鱼先生。
但熊武文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只见熊武文长长地出一口气,身子也放松下来了。
张钟菊这才明白熊武文挺在意这个事的,没想到这个男人挺在意自己的。只听熊武文笑道:“这多女人还是你最好了。”
张钟菊敏感地问道:“你有过很多女人是吗?”
熊武文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算是吧,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些女人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哪怕我不给她们钱也是这样的。”
张钟菊能理解,熊武文男子汉气质十足外加“那事”很厉害。
但她还是很吃醋,心情不高兴起来,但想到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却说自己最好张钟菊又不那么难过了。
熊武文又道:“我昨晚跟夜莺吵架了,我一宿也没睡。”
张钟菊哼了一声,道:“是吗?”
她连吵架的原因也不问,她不想听有关夜莺的事。
熊武文道:“我的卡和钱都在她那,我也没钱去喝酒消愁了,我心里很难过,所以我想来你这。”
张钟菊本想生气的,熊武文把自己家当成什么,当成酒馆了吗?可是又想他难过的时候想来自己这,证明他在意自己。而且此时张钟菊见熊武文一脸的难过,她性格中母性的地方又被触发了,她想帮帮这个难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