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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先生说道:“我想两个人不一定要结婚,只要两个人能厮守在一起就足够了……”
鱼先生是浪漫主义者,他不在乎一纸婚约。
但张钟菊和红船还有绿桨都不能接受同居这种事,她们三人都愣住了。
张钟菊道:“你的意思是……”
鱼先生道:“你看,裘青龙一生没有结婚,裘玄蛇结婚了也是形式上的婚姻,我想只要情意到了,结不结婚的不重要吧。”
红船先叫道:“不结婚哪行!裘府的人全是一些怪人!行的全是歪门邪道!”
绿桨也道:“我们张府绝对不能这样,你一定要名正言顺地娶大小姐的,我们这是礼部尚书的府,要讲礼!小姐一辈子跟你那样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的,如何为全国人的典范?”
鱼先生看着张钟菊,问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张钟菊点点头。
鱼先生看着张钟菊道:“我以为你也会不在意的……”
他以为她随便就把身子给了自己,所以她是一个思想比较开放的女人。
没想到她虽然把身子给了自己,但还是很在意这些世俗的东西。
两个人沉默一会。鱼先生道:“好,那我们就按正常的来。”他想既然张钟菊想跟自己结婚,那就结吧。
张钟菊松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她。
她和鱼终于走到这一步,两个人要为结婚而努力了。
现在鱼先生穿好衣服和鞋子,说道:“我先回去了。”
张钟菊点点头,鱼先生便走了。张钟菊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个男人有时候的想法还挺天真的,哪有女人会不在乎名份的。
见鱼先生离开了,张钟菊心想得处理熊武文的事了。
一想到熊武文,她心里是有不舍的,她跟熊武文睡了数次,毕竟也有感情了。
今天晚上熊武文他应该能来,就算今天不来明天晚上也肯定来,熊武文是忍不了太久的,他一有需要就急得要命,张钟菊太懂他了。
不过熊武文前几天说自己出差了,回来的时候预计是今晚。张钟菊猜他今晚就得来,要是别人肯定会休息一下,但熊武文……,他肯定会急不可耐地来找自己。
张钟菊又想起这次出差中熊武文还给自己写过信,信上面错字一堆,不会写的字还是画出来,但张钟菊还是挺感动的。一个不会写字的人笨拙地给自己写封信,再迟顿的人也能感受到信中的情意。
而且信里的意思是熊武文想要稳定下来,也就是他要一天晚上去陪那个夜莺,一天晚陪自己,问自己行不行。当然不行,张钟菊觉得把自己和一个妓女相提并论就是一件很离谱的事,自己早就应该拒绝熊武文,让他和那个下贱女人去过。但也怪自己,自己却一直拒绝不了他,每次他的大手摸到自己的身上后自己就浑身发软,然后就被他“得手”了。
今天晚上自己能拒绝得了他吗?不过他会今天晚上来找自己吗?他出差刚回来应该休息了吧。又想今天晚上是千灯节的前夜,他会跟自己一起度过吗?
张钟菊也不敢确定。
不过要过节了。她下午的时候带着家丁大扫除,忙忙碌碌的这一下午就过去了,等到晚上吃过晚饭后张钟菊闲下来了,便坐在床前等熊武文。
她先做了会手工,做一会就看向外面。等天完全黑了她就放下手工,在床前坐了一会,她在等他。她不确定他会不会来,这种感觉像女人等男人回家。
她想今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也许熊武文会选择和夜莺一起过,毕竟他俩总在一起,感情要更好一些,所以熊武文今天不能来了。想到这她有点失落。
即便要和熊武文分手,但张钟菊还是希望熊武文更爱自己。
她坐在灯下想着心事,此时她希望灯能亮点,让熊武文看到自己,然后让他早点来。只要他今天能来就能印证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然而红袖和添香都去睡了,他也没来。
张钟菊失望地关了灯,毕竟这是节日,他选择了夜莺,没有选择自己。想到这张钟菊只觉得心中一阵阵难过。她总觉得熊武文以地自己有情意的,她觉得能看出来了,虽然熊武文没说,但是她觉得他离不开自己,他在自己这里才能得到安稳和关怀,他对自己有依恋的,难道自己错了?
这时就听屋顶上瓦片响,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知道他来了。
然后她跳下床去跑过去开门,她已经把红船和绿桨支走了,只能自己开门。但是她跑得好快,她不用跑这么快的。
门一开,熊武文就钻进了屋内,他那么大一个人,但是从屋顶跳到屋内居然没有一点声音,有时候张钟菊觉得他就是一只猴子,不过他可比猴子强壮多了,嗯,他是一只猩猩。
熊武文一落地就抱她,亲她。嘴里嘟囔道:“你早点关灯啊,我怕你那两个丫鬟在,我在在屋顶等了好久,可急死我了。”
原来他早就来了。
他笑道:“你让我等了半天,我今天得好好地‘惩罚’你。”
张钟菊却先推开他,过去把门关上了。
熊武文见门关上了,更放肆了,他直接去脱张钟菊的衣服。
张钟菊知道他的脾气,现在的熊武文满脑子是那种事,不给他,不让他释放是不行的。
张钟菊叹了口气,只能由得他去了。再说他的手一碰身上,张钟菊的身子也软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了。
……
现在熊武文的“火气”释放得也差不多了,张钟菊坐了起来,打算穿衣服,穿上衣服后要跟熊武文认真的谈一次。
然而这时只见熊武文鼻翼动了动,说道:“好香的酒味,有好酒!”
张钟菊一下子想到自己为鱼先生准备的那两坛好酒,第二坛只喝了一点,鱼先生就醉了,所以自己把第二坛又封起来放到床下,没想到却被熊武文闻出来了,这熊武文的嗅觉也太厉害了吧,这是人类该有嗅觉吗。
只见熊武文贴着床板用力地闻了两下,然后又贴着床四处闻,最后钻到了床下。
张钟菊想到小时候养过的小狗,心想小狗就是这样的。
又想熊武文天性中动物性更重一些吧,又想怪不得芳菊说熊武文武功好,毕竟动物更适合练武吧。
熊武文钻到床下,准确地找出那坛酒,笑道:“哈哈,绿坛装的梅花酒!”
张钟菊没想到他一下子能找到还能认出来。
只见他捧着那酒坛子看着张钟菊道:“我喝点好不好?”
张钟菊让他随便喝,熊武文马上高兴起来,他找到一个碗,把酒倒到碗里了。
而张钟菊要去拿杯子,但熊武文看到却说道:“喝酒要用碗才痛快,杯子是女人用的。”
张钟菊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喝酒很豪爽的,跟鱼先生不一样。
她拿了一个碗,熊武文一碗酒下肚后就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张钟菊看着他那享受的样子,感觉这口酒给他带来的享受似乎比跟自己上床还要多。
熊武文连喝了三碗,张钟菊从来没有看过有人喝酒可以这么快这么猛的,让她想起他的那件事。
熊武文跟鱼先生不一样,他比鱼先生更凶更猛,更投入力,原来可以从喝酒来看出男人的不同。
熊武文喝完三碗,居然开始评论酒了。他说道:“张尚书终于懂得喝酒了,以前他都喝些什么酒啊,真让我看不起。”
熊武文居然因为酒而看不起自己的父亲,张钟菊生气起来。
熊武文道:“我知道张元常在你屋吃饭,他老婆,嗯你的继母不让他喝酒,他就把酒都藏到你的床下。但他都藏些什么酒啊,全是一些没品的酒!他那些酒送我喝我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