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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河为人谨慎认真,他此时低头看表,发现只晚了十分钟。
陈周二人没有看表,他俩的目光同时看向那人,然后二人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留在了那人的耳朵上,只见那人的耳朵虽然抹过遮盖用的药水,但是离近了还能看出来耳朵上有标记。这人竟然是刀耳奴隶。
陈周二人发现自己要等的这个人竟然是一个刀耳奴隶,二人都呆了。
陈忠更是生气,一个刀耳奴隶还敢让他等!
陈忠很生气了,甩和白胡子又翘起来了。
周和看了他一眼,示意不要急着生气。他轻轻地拍了拍陈忠,陈忠才强压着怒气。
但周和心道:“刀耳乃是社会最底层,我们竟然沦落到向刀耳来寻求帮助了!唉!这事如何说起。”
那人似乎也知道自己是刀耳,对他们的反应并不奇怪。而且一进来就向三人再三行礼。
除了吴河还了礼外,陈忠和周和都没还礼,那人似乎也并不介意。
吴河又让那人坐主位,那人死活不肯,最后还是请陈忠坐了主位,那人只肯坐客位。
四人坐定,吴河道:“裘……裘先生。”
那人摆摆手说道:“我已经被裘家赶出来了。”
陈忠和周和一听,愣了一下,此人被裘家赶出来了。
吴河拍拍脑袋,说道:“对对,嗯……张先生。”
那人又摇头道:“我已经是三姓家奴了,不要提姓了,就叫我鱼就行了。”
他们要等的人正是鱼先生。
这次鱼先生迟到了,鱼先生一脸的歉意,坐定后又向三人致歉。
其实鱼先生在裘家生活多年,早就养成守时习惯。但这次他因为遮盖刀耳痕迹的染料没有了,派人出去买没买到才耽误了时间。
因为他是一个刀耳,是不能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的,那样容易被人当成无主奴隶给抢回家。
吴河并不在意鱼先生的迟到,只是开门见山地说道:“鱼先生,我之前没有明说,其实我今日请你来是有事相求的,你不用对我们这么客气……”
鱼先生愣了一下,原来是有事求自己,但他还是示意吴河讲下去。
吴河道:“当初你帮过我,并把我推荐到杨尚书府,我现在能在杨府教掌法,还拿着高额的工资,这些全仗了你,所以今天我要摆酒说声谢谢……”
鱼先生摆摆手,意思往事不提了。不过鱼先生的表情看起来很开心。他喜欢帮助别人。
只见吴河举杯道:“今天我请你是想告诉你,杨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好,杨府大小姐杨惠惠小姐对我也很好。我敬你一杯。”
鱼先生听到吴河在杨府干得很好,他终于松了口气,也举杯说道:“不敢不敢,我们一起喝一杯。”
他俩喝了,陈忠周和没喝。
鱼先生也并不在意,他放下酒杯感慨地说道:“当初我在奴隶商人那里,我吃不饱穿不暖,更是没钱买酒喝,吴兄你送了我一些钱一瓶酒,这恩德我铭记在心里。”
陈忠和周和对视一眼,原来吴河是这样跟这位刀耳认识的。
吴河便道:“我现在听说你进了张府,生活还不错。”
鱼先生点点头,他现在过得的确是很不错。
他和张钟菊生活在一起,张钟菊把他照顾得很好,他不仅吃穿不愁而且顿顿饭还有酒喝,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这时他又向吴河问道:“这两位是……”
桌上这两个人的相貌让鱼先生很在意。
吴河又咳了一声,说道:“啊,我还没有来介绍呢。现在就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陈忠陈师傅……”
鱼先生一听陈忠的名字鱼先生的眼睛就一亮,他不敢相信地说道:“陈忠陈师父?莫非是……”
吴河笑道:“正是你想的那位。”
鱼先生马上站起来,连忙道:“久仰久仰,原来这位是五虎断门刀的一刀斩陈忠陈老爷子。”
陈忠点点头,坐在那捋了捋胡子。他看着满脸兴奋的鱼先生,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鱼先生见陈忠点头,便兴奋地说道:“真的是陈忠师傅!我能见到陈师傅我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