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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后熊武文就醒了,他的酒意消了,抬头四处望。
鱼先生倚在墙上小睡,听到动静后就睁开了眼睛。
熊武文看到他,说道:“是你。”这次熊武文认出鱼先生了。他酒醒了。
鱼先生点点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鱼先生觉得熊武文的眼神有点复杂,他觉得熊武文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愧疚。但鱼先生并不知道熊武文和张钟菊的事。
熊武文看了鱼先生几眼就挪开了目光,心中暗道:“张钟菊为了这个男人就不要我了。”
熊武文叹了一口气,今天喝了烂醉,估计是这个男人给自己结的帐。自己还欠了他一份情。
熊武文摇了摇头,不想这些,他看看四周,然后说道:“这是哪?”
他本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睡在自己的呕吐物里或者睡在垃圾桶里,没想到自己会睡在一张干干净净地床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床还散发着一种特别好闻的植物香味。
他又看了看自己,自己光着身子,没穿衣服。
衣服挂在角落的火盆边上,正被烘干。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曾吐得满身都是。
总之自己干干净净的,身体好像被人洗过,自己很久没洗澡了,估计这个叫鱼的男人得给自己搓下很多灰吧。
熊武文叫道:“给我水。”
鱼先生立即递上一杯水。
熊武文一拿杯子,发现是竟然是木头杯子,而且样式比较丑,看样子是自己做的。
他喝了一口水就叫道:“好苦,这是什么?”
他正常的味觉似乎也恢复了,不会出现把水当成酒了。
鱼先生人说道:“这是苦树皮水,相信我,这水对宿醉有好处,我常喝。”
熊武文皱着眉头喝光了水,然后后问道:“我睡了多久了?感觉好舒服,我是不是已经睡了一天了?感觉我已经可以了。”
鱼先生摇摇头道:“你只睡了1个多小时,你只是身体好体力恢复得快。”
熊武文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确是优于常人。
熊武文又问道:“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鱼先生吗?你有脱离奴籍吗?”
鱼先生道:“我没有……现在我叫张鱼,你叫我鱼先生也行,叫我什么都行,我无所谓的。”
熊武文道:“哦,这样,那你和钟菊挺好的?”他真正的问题是这个。
鱼先生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他不明白熊武文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个,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从熊武文手中抢走了张钟菊。
还好熊武文主动换了个话题说道:“你帮我付了多少饭钱,我还你。”熊武文可以欠任何人的钱,但是就不想欠鱼先生的。
鱼先生摇头道:“不必了,能请白韩利亚第一高手吃顿饭,我很荣幸。”鱼先生的声音中带着温暖。
熊武文听了这话就看着转头看着鱼先生,只见鱼先生面带微笑,真诚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