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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你说呢,给瓷器断代是一项系统的内容,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咱别在这傻站着了,找个地方吃饭吧,边吃边聊。”伍子说完话,领着楚珊走下老石桥。河面上那几个小孩仍在嬉戏打闹,捡到一件破瓷器的事情早已抛到脑后,一切好像没有发生。只有紫红色的救生圈还在孩子们的围拢下荡漾在水面……
伍子和楚珊来到一家小餐馆,刚进门,清凉的感觉扑面而来,伍子感觉浑身一阵清爽,浸透t恤衫的汗水很快蒸发掉。在不显眼的地方挑一张桌子,两人面对面坐下,饭菜还有一会儿才能上来。楚珊迫不及待问伍子:“现在该老实交代了吧,你的依据是什么,凭什么说花觚是清代的?”
伍子把花觚捧在手里,放在他和楚珊中间的位置,“你看花觚上面的釉色,白里泛青,釉面肥润;你再看底下的胎,质地坚硬,胎和釉结合细密。再看器形,端庄雅致、线条流畅。这些都是清代青花瓷的特征,下面没有款,只能认为是民窑里面的精品。”
楚珊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叫胎,什么叫釉?你能不能从头解释。”
天啊,她连胎釉都不知道,这事没法解释,越解释越乱。就好像跟一个小学生讲微积分一样,一切无从谈起。这时候服务员把菜端上来,伍子顺坡下驴,“来来,先不说胎釉,先说饭菜。”楚珊被太阳照顾了一上午,的确有些饿了,没有再追问瓷器的问题,暂时埋头吃饭。伍子一下从为难中解脱出来,她真要抱着胎釉的问题不放,估计到明天早晨也解释不清,古玩这东西,解释一个名词需要用到另一个名词,一环套一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临出餐馆,楚珊问了伍子另一个问题:“你费这么大劲换来的这个花觚,能值多少钱?”
伍子一阵得意,终于问道点子上了,搞古玩的人费尽周折淘东西,不就是为了升值吗。终于可以在女人面前显露一把了,把捡漏的喜悦跟女人分享,估计是搞古玩的男人最大的快乐。伍子举了个通俗易懂的例子:“我买那个救生圈花了35块钱,这个青花花觚至少可以值几百个救生圈。”
“天啊,你发财了!”楚珊一脸惊愕地望着伍子,这笔财富来的也太容易了。“怪不得人人搞古玩,这东西来钱太容易了。如今两个行业最赚钱,第一是搞房地产,第二就是搞收藏,我今天算是亲眼所见。你还说交不起房租,骗人的吧?”
伍子不住摇头,“这种好事,我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赶上,这辈子还能不能遇上第二次,很难说。”
楚珊若有所思:“说来也怪,河床里怎么会捞出瓷器呢。看来你是有财神保佑,福星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