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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跟一个女孩有了肌肤之亲。</p>
虽说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却也基本将对方看遍碰遍了。</p>
想到了在那个单身浴缸里,两人紧贴着躺在一起,他的身体竟然有了某种反应。</p>
这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p>
这些年,他习惯了压抑自己,从没想到那关进兽笼里的原始本能竟然也有失控的时候。</p>
一支烟没有抽完,他就心烦意乱地掐灭了,然后又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p>
天快亮的时候,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对陈云萝负责!</p>
其实对她负责似乎也不是件特别不好的事情,至少……她不让他讨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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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秀珍原本以为儿子跟陈云萝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美滋滋地睡了一觉,梦里还梦见自己发大财了。</p>
她用陈云萝借的那五个亿在牌桌上翻本,居然大赢特赢。</p>
只见牌桌上的筹码都往她这边划拉,钞票不停地往袋子里装……她背靠钱山,俨然成为赌界第一富婆……</p>
“咚咚咚!”敲门声扰了她的清梦,本想置之不理的,奈何敲门声越来越响,美梦实难再续。</p>
贺秀珍只好起身,揉着眼睛去开门,却见儿子满脸惊惶地站在门口。</p>
“咋了?”贺秀珍第一反应是:“你昨晚把陈云萝给睡了吧,她是不是寻死觅活……”</p>
女孩失贞之后第一反应一般都是如此,不过只要稍加开解,她应该就能想通了。</p>
“妈是过来人,这种事不用慌。”贺秀珍眨眨眼睛,神神秘秘地对儿子传授驭女秘术。“只要你……”</p>
“不是我……”贺鸿脸色如同死灰一般,似乎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p>
“不是你……又是什么意思?”贺秀珍有些懵了。“不是你……还有谁?”</p>
贺鸿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双手捶头,自怨自艾:“都怪我……”</p>
他想说都怪他听信了老妈的馊主意,结果阴差阳错,把云萝推进了别的男人怀里。</p>
但贺秀珍自以为是,或者说她只愿意相信她愿意相信的。“她……跑了?”</p>
贺鸿苦丧着脸,抬起头,完全没辙了:“我都说这主意不好,你还要……结果……昨晚她进了聂斌的卧室!”</p>
“什么?!”贺秀珍一声尖叫几乎将天花板掀翻,她不肯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坚持不信。“你胡说八道!我不是让你跟着她嘛!你怎么就让她进聂斌的房间了!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家跑去聂斌的房间干嘛!”</p>
“我怎么知道!”贺鸿说到这里也来了气。他站起身,拍拍屁股,就开始把责任推到老妈身上。“都因为你!你没事给她那花干嘛,她带进聂斌的卧室,两人都闻了一遍……”</p>
贺秀珍眼睛越睁越圆,简直快要气晕过去了。“你你你……你昨晚怎么不跟我说!”</p>
贺鸿也是悔恨交加:“我怎么知道……当时我敲了两次门,她都恼了,还把花砸我脸上……”</p>
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曲折,实在有些难以启齿。</p>
时贺鸿被花砸到脸上,也吸点花香进体内,只是量不多而已。</p>
等到陈云萝又进了聂斌的房间,他就把那些花捡起来,再扔进了聂斌门口的垃圾桶。</p>
整个过程没有多长时间,可是他又吸了一点。</p>
因为他怕贺秀珍知道了不依不饶的,又要逼着他进去找陈云萝,可能还要被揍,就没敢跟贺秀珍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