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正懒懒地摇着羽扇，口气慵懒道：“这定是个女人在传播。”

凌寒点头，“汤先生所言正是！这拨人是利用孩童传唱童谣的方式传播，属下已查明，这拨人背后受雇于云相府的云三小姐云琦菲，她买通了市井柳巷之人。”

汤正大感兴味，“庶姐造谣嫡妹，呵呵，有意思，殿下，你家老五艳福不浅呐！”

“汤先生，本殿可要说你了，这轩辕铭跟本殿可不是一路人，以后不要‘你家老五’‘你家老五’的来，你跟那个朱君浩也说下。”轩辕景曜也不知为何，以前他们这么说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今天听着就不爽，甚至连“本殿”都搬出来了，要知道平素里他与他们这些心腹密谈的时候都是自称“我”的。

汤正闻言丝毫不在意，嘻嘻一笑，“是，是，是，鄙人知晓了！殿下！不过话说来回，这云五小姐真是美女呢，还是正如市井流言所传的那般不堪呢？”

“这我可不知，你问下凌寒。”轩辕景曜推脱。

汤正好奇，遂看向凌寒，“你调查这云五小姐有些时日了，你来说说。”

凌寒摸了摸头，内心腹诽，上次上巳节，云五小姐的面纱浮动，角度刚刚好，只是距离太远，他是真没看清云五小姐的容貌，不过以他们家主子的功力，定是能够看清的，可是这主子现在把这球踢给他，他也不好回答，只能老实道：“这个，这个，属下尚未见过云五小姐真实容貌，不过依属下之见，云五小姐定然不是无才无德之人，至少她的功夫不错。属下在云府打探的时日里是不敢离云五小姐太近的，怕她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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