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拓跋珣冷冷问道。
没等跪在地上的人开口回答,刚刚带路的那个马匪便谄媚地开口道:“她是压寨夫人。”
拓跋珣指着吴老伯,“你又是谁?”
“他是为我们做饭的吴老伯。”那马匪抢着答道。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们是在这里等大当家的,因为这里是唯一一个出口。”
拓跋珣盯着刚刚带路的那个马匪,“很好。”
说着,便朝押着那马匪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只见那马匪还想再说些什么,便两眼放大,眼神惊异,捂住自己的肚子,口中鲜血喷涌而出,仔细看,那肚子上露出一截雪亮发白的刀尖。
“呲——”身后的侍卫抽出他身体里的刀,那马匪便一脸惊异地倒在了地上。
其他几个马匪和压寨夫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而旁边的吴老伯,倒显得格外镇定。
“禀太子殿下,又发现了几个马匪,他们该如何处置。”
“杀。”拓跋珣果断的一个字,不带有一丝感情。
“那他们呢?”侍卫指着地上跪着的马匪。
“杀。”
“你不是答应过我们,只要带你找到山洞,就饶我们一命吗?枉你还是太子,居然不信守承诺!”有个马匪不服地质问道。
“跟畜生,不能将信义,况且,你们本来就是一群背信弃义的畜生。”
那马匪竟然哑口无言,愧疚地看着压寨夫人和吴老伯。确实,他们为了自己活命,暴露了压寨夫人和吴老伯的行踪,甚至还断送了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活路。
拓跋珣冷哼一声,“杀。”
很快,那几个马匪倒地而亡。
“太子殿下,他们俩人怎么处置?”
拓跋珣冷冷地瞟了一眼俩人,“他们明明可以选择逃下山去,却偏偏在此等候,确实重情重义,可是……斩草就要除根,本王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为免留后患,杀!”
“太子殿下,我们都是无辜的,只是腿脚不便,在此歇息,并非在等什么人。”吴老伯赶紧叩首道。
“你居然敢为这群畜生做饭,该死!”
“草民也是被逼无奈啊……”吴老伯哀求道。
“本王就是要告诉天下所有人,凡是替马匪做事的人,都得死!”
“草民死有余辜,可是夫人是无辜的,她只是被马匪掳来的姑娘,本来已经够可怜了,求殿下饶她一命。”
“吴老伯!”压寨夫人梨花带雨道。
吴老伯摇摇头,眼神示意她千万不能暴露自己怀有孩子这件事,否则必死无疑。
山洞里,大黑胡子快步朝前面走,而小丫和白陌染也快步跟上去,谁知他越走越快,白陌染感觉大黑胡子十分反常,便弹出手中的石子,正巧打在大黑胡子的左腿上,大黑胡子“哎呦”一声,跪在地上抱住被打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