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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笑道:“都像你这么直就好了。”
昔云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说道:“我们陛下也这么说。”
看着她这样,南烟不由得有些感慨。这个妹妹说起来也跟自己一样,从小就不在爹娘的身边,是靠小师哥养大的。但,看她这样直率的样子,显然是没有受过什么委屈,毕竟,知道自己被爱着,不会被伤害的人才胆敢直率,可想而知,那个高也一定对她非常的好。
至于后来,她是如何坐上安息国宠妃的宝座的,南烟虽不得知,但多少也能想象——
毕竟,有一张和自己如此相似的脸。
这么想着,她不由得有些得意,细细端详了昔云一番,的确是很像,但昔云的眼角眉梢多了几分野性,笑起来的时候也更无拘无束一些,一排整齐的牙齿被她稍显黝黑的皮肤衬得雪白。
不知道那安息国国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能这样宠爱着昔云,还对她说这样的话,想来对昔云的宠爱里应该还有几分纵容,应该是希望看到她继续直率下去,而不被伤害吧。
于是南烟笑道:“他对你好,就对了。”
昔云笑着说:“陛下对我可好了。过去母亲病逝,我们只能把她简单的安葬,陛下知道之后,还特地为母亲重建陵寝,我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来向炎国的皇帝求取金缕玉衣,我希望母亲的灵魂能够不受病痛的侵扰,能够安息。”
“……”
“没想到,求取金缕玉衣,居然会有机会跟姐姐相认。”
“……”
“姐夫对姐姐很好,陛下对我也很好。我们跟母亲一样,都能遇到爱我们的男人。”
南烟被她直率的话说得脸直发烫。
但接着,昔云又叹了口气,面露难过的说道:“可惜,母亲走得太早了。”
提起这个,南烟也跟着难受起来。
她想了想,说道:“母亲是因为那个什么黑死病过世的,那父亲呢?他又是怎么——”
她到底不能像昔云那样直接说出一个“死”字来,尤其提起这件事,她的喉咙都有些发梗,话也没说完,幸好昔云也听懂了,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呀。”
“什么?”
南烟一听,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昔云说道:“我只知道母亲是因为染病而死,可父亲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南烟越发疑惑,虽然她大概知道双亲离世的时候昔云的年纪应该也很小,所以对他们两个人的事可能知道的还不如高也那么多,但,至少母亲是先于父亲过世的,她连母亲是染病去世都知道,又怎么会不知道父亲的死因?
南烟再三询问,昔云才慢慢说道:“因为,父亲的死讯,只是小哥告诉我的,我并没有看到他的尸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什么?”
南烟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为什么会这样?”
昔云认真的说道:“我只记得母亲死后,那个时候我还很小,父亲整天都闷闷不乐的,还带着小哥和我,每天都住不同的地方,我还差一点生病。然后突然有一天,他就不见了,只留了一封信给小哥。小哥告诉我,父亲追寻母亲去了,今后就由他照顾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父亲追寻母亲,就是要去死的意思。”
南烟听得心都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