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开除了!立刻就滚!”包刚一嗓子,炸得刘希差点背过气去,小眼珠子狐疑的望着沐河,小白脸,露着灿烂的笑容:“包局,他,他可是把蒋大少给打了!”
“来人,把他的证件全拿下来!”包刚拿起钥匙,打开沐河的手铐:“这件事,我来处理,沐河,你先回去吧!”
沐河微点点头,突然凑近了包刚,轻声说了几句话,包刚有些担心的看着沐河:“能行吗?他会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我有把握!”
……
回到医馆的时候,王二叔,张大叔已经把店堂里的碎玻璃扫干净,又把烂太师椅摆到一边,坐在那里,替沐河生气。
“沐河,那警察的头头没有难为你吧!”王二叔立刻关心的说道:“要是难为你,告诉我,我带着这些老哥们,给你去市政府闹!”
“呵呵,王二叔,我没事,让你老人家替我操心生气了,大叔,二叔,等我把这件事弄完,我请叔叔们喝几杯!”
“都是街坊四邻的,客气个啥,有事你说话!”两位大叔走了,沐河看了看店堂,心裏盘算了一下,这次的损失,让蒋泉那混蛋赔多少钱才合适!
门口,又响了汽车的喇叭声,矮胖子赵玉栋的声音,殷勤的传了进来:“沐神医,我现在来,是不是有些早,耽误……我的妈啊,这是怎么了!”
“赵先生,请进吧,这裏有好椅子!”
“沐神医……”赵玉栋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端倪:“怎么,惹了什么人?有需要兄弟帮忙的,沐神医,你尽管开口!”
“呵呵,我不想惹太多的事。”沐河淡淡一笑,伸出手,搭住了赵玉栋的腕脉,微闭起双眼,脸色凝重,赵玉栋立刻闭上嘴,有些紧张的望着沐河,大气不敢出。
沐河心裏暗笑,这个赵玉栋的病,其实比包刚好治多了,包刚是因为长年劳累,精神压气巨大,引起的肾缺水,必须调理,赵玉栋,却是房事太多,阴气炽盛,只要停上半年的房事,要孩子完全没问题。
“沐神医,我,我这病,严不严重……”
赵玉栋越是小心翼翼,担惊受怕,沐河的脸色越是阴沉,搭完左手搭右手,一张小白脸,快要滴下墨来了,赵玉栋看着,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一双小眼,几乎快要涌出泪来了。
“唉……”沐河微叹了一声,转身走到药柜前,拉开一个药箱,叹了一声,又拉开一个,再叹了一声,满脸的愁苦。
“沐神医……”赵玉栋更加的小心了。
“赵先生,实不相瞒,治你这个病的中药,世面上根本买不到,我只有去山里为你采药了。”
“那,那辛苦沐神医了,要去哪里,费用我全包,沐神医,这裏是十万块,你先用,我再给你拿钱!”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沐河似乎很随意的接过那张支票,心裏暗笑,却正色的说道:“赵先生一片诚心,我必将全心全意,赵先生请放心,只要草药跟得上,半年之内,我必将让赵先生喜得子嗣!”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赵玉栋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沐河的面前。
一通针扎下来,赵玉栋对沐河佩服得无体投地,恨不能满口的叫他爹,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沐河刚刚坐下休息,门口,又响起一阵汽车的鸣笛声,沐河起心不想理睬,却又怕打扰了四邻,皱着眉头的走出来,斜着眼,看着那辆豪车,满脸的不屑。
“你是沐河?”车窗摇了下来,一张油头粉面,梳着三七开的三胖头,傲慢的问道。
“不是!”沐河反感的退回来。
那辆车接着就开车了,兜了一个圈,又转了回来,车喇叭继续按响,沐河再次冷冷的走出门,目光寒如冰刀,直视着那辆车,以及车内,模糊不清的人!
“你是不是沐河!”三胖头有些不耐烦了!
沐河闷哼一声,后面的车门,轻轻的被打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恭敬的跳下来,一个虚弱而又略显苍老的声音,轻咳了几声,缓缓的问道:“请问,你是沐河沐医生吗?”
“不才正是在下!”沐河立刻客气的向着车门一拱手,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像那种疯狗一样乱咬乱叫的奴才,只配乱棍教训!
“沐医生,久仰了。”一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看他的年纪,不过六十岁的样子,但是从行动举止来看,却像古来稀一样的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