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也不进宿舍了,直接坐在校医院的大门口,包刚这么晚,给他打电话,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至于是什么事?沐河不由得冷笑起来,小子,你以为自己是官二代就很拽吗?不让你尝尝苦头,你真以为平头老百姓好欺负呢!
果然不出所料,包刚看到沐河的第一句就是:“邓市长请你去给他儿子看病。”
沐河淡淡一笑:“包局,我只是个平头百姓,我可没资格给高官们看病!”
“沐河,你就勉为其难吧。”包刚叹了一声:“邓市长给燕市长打电话,你也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燕市长也很为难。”
“不去!”
“沐河,我可告诉你,燕市长可是你未来的岳父大人!”
“这个……”沐河拍拍身上:“看在我未来老婆的分上,只好勉为其难了,不过,包局,是那个邓市长亲口提出,要我去看病的?”
“是的!”包局看着沐河:“你不要告诉我,邓志刚的病,是你赏给他的!”
“哎呀,包局,你怎么这么聪明呢,我真是太崇拜你了!”沐河立刻就要把头往包局的肩膀上靠,惹得包刚一阵的大笑:“你小子,怎么这么恶心呢!”
邓志刚所住的小区,只有两栋楼,门口警衞24小时的守护着,四周全是敞开式的铁栅栏,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沐河他们进去的时候,门衞光是让他们填登记表,就快填了五分钟了。
“我说,包局,再填下去,估计人早死了!”
包刚也是一阵的气恼,手中笔一扔:“妈的,你给邓市长打电话,不让我们进去,人死了,自己负责!”
门衞一阵的为难:“两位,我们小警衞,怎么敢给市长打电话,要不,你们就进去吧,要是问起来,就说都填详细了!”
包刚摆摆手,带着沐河就进去了。
说是两栋楼,沐河进去的时候,又是一阵的感慨,竟然是上下两层的结构,每一层近200平方的空间,沐河心裏暗自疑惑,住这么大的房子,心裏不发虚吗?
“邓市长,你好!”在保姆的带领下,两个人走进书房,邓国平正坐在书桌后面,脸色严肃的看着什么,沐河心裏更是纳闷,说他儿子有病,怎么看不出一点担心呢?莫非他儿子挺多,不在乎?
“邓市长,这位就是沐神医!”
沐河从来没有见过包刚这么的客气,有些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包刚眼神闪出一丝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在官场,不知苦!
邓国平挑了挑眉头,翻着眼,看了看沐河,脸上闪出一丝不快:“怎么这么年轻!”
“邓市长,他虽然年轻,医术却极高明的。”
“我听说,咱们花都市还有一位杨老先生,今年已经九十了,为什么不请他来。”
包刚一阵无语,看向沐河,沐河却是冷笑一声:“包局,既然人家不相信我,我在这裏也没什么作用了,我就先告辞了!”
“沐河……”包刚赶紧拉住他,一边向着邓国平:“邓市长,现在就是再叫杨泰斗,也来不及了,不如就请沐神医先给志刚看看吧。”
“哼,算了,先看看吧!”
邓国平不屑的摆摆手,一边指着保姆:“带他们去小刚的房间,另外,再给燕长风打电话,让他赶紧把那个姓杨的老医生叫来!”
“什么玩意!”沐河走出来,轻声的骂了一句,包刚赶紧的撞了他一下,挤了挤眼,走上了二楼。
邓志刚此时正矇着头,严严实实的缩在被子里,保姆走过去,轻轻的一拉被子:“少爷,少爷,医生来了……”
“不要,不要,嗷嗷嗷……”被窝里里邓志刚,突然像狼一样嚎了起来。
保姆吓得赶紧退到门边,紧张的说道:“我在,我在外面,有事,有事别叫我……”说着话,哧溜一下,就跑了出去,顺手还把门给带上了。
包刚也是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伸手入腰,就把枪拿了出来,对准了邓志刚,一边看向沐河:“要不要先打晕了再说?”
沐河摇了摇头,轻轻走过去,拉住被子的一角,猛得一拉,邓志刚正双手抱头,匍匐在床上,感觉到有人拉了被子,猛得转过身来,包刚见多识广的,也吓得后退了一步,此时的邓志刚,完全就是一副野兽的模样,这,到底是什么病?
“沐河,他,他这是什么病?”包刚握紧了手中的枪,紧张的问道:“怎么样,能,能治吗?要不,我先,给他一枪!”
“呵呵,包局,不用紧张,他这种病,叫做没人性!”沐河气定神闲得站在一边,看着邓志刚一双通红的眼睛,紧紧的瞪向包刚,立刻说道:“包局,你把枪放下,放松自己,不要露出胆怯,他就不敢靠近你了!”
“真的有用吗?”包刚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把枪慢慢的放回去,脸上尽力的露出一丝镇定,邓志刚歪着头,看着包刚,又转过头来,看看沐河,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嘿嘿,包局,想不想看场好戏?”
包刚满脸疑惑的望向沐河,沐河手中银光飞闪,两枚银针,直剌入邓志刚赤|裸的后背,邓志刚突然狂叫了一声。
沐河坏笑着,拉开了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