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擦到了铁斧发出了碰撞声,信心满满的司景砾这一次没能打偏铁斧,鞭头砸在了铁斧上只是发出了声音,随后便反弹了回去,压着司景砾的下颚方向射向他身后的玻璃柜。“上当了!”发现不对劲已经晚了。
啪!咔嚓嚓!鞭头直接砸在了原先铁斧打中的位置上,接触面极小的鞭头就像是子弹一样让十二公分的玻璃裂出了一道裂缝。
听着身后的咔哧喀嚓声,司景砾脑袋一阵发麻,丢弃自己手里的长鞭,徒手接下了直飞而来的铁斧。
铁斧的冲击力把司景砾带出了两三步远,他倒在了地上感到自己的右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瞅着沐河无声的笑意,司景砾猛地转过头,被砸裂的玻璃就像是闪电似的由上往下裂了成了一道道。
“司景砾,你的防护玻璃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盯着还在发愁喀嚓声的玻璃,沐河嘲讽的说道。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司景砾掏出手机按下了号码,以最简短的字眼下达了命令。
沐河嘿嘿一笑说道:“不疯不成魔!从你的人进入到这裏,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放人还是继续?”沐河的手里已经没有任何武器,但司景砾发现他右手两只间的一根银针。
一个聪明人必须在必要的时候做出选择,司景砾翻身走向玻璃柜,他小心翼翼的在玻璃柜的下方按下卡槽,发出咔哒声后,底下的柜子被弹了出来。
张吉志一脚蹬开柜子从裏面跳出来,他二话不说朝着司景砾就是一拳,打空之后,又连续攻击出一套组合拳,将司景砾逼退到树林的边缘。“奶奶的,老子他妈的不打死你,不姓张!”
司景砾一掌接下张吉志的拳头,泄了他的力量后,反手就给了他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上,把他打蒙了过去。
此时,沐河已经走到了玻璃柜前,他抬起右手,将手里的银针直接插入了裂缝中!
喀嚓声此起彼伏,司景砾的脸更白了!玻璃一旦碎裂,食人蛾就会分出来,他们几个不用一分钟就会被吃掉,成为白骨。“你到底要干嘛?”
“我们聊聊你的幕后者怎么样?”沐河对待玻璃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病人一样,一会对着银针弹两下,一会有捏了捏,却始终不去看身后的司景砾。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景砾矢口否认。
沐河呵呵笑了起来。“撒谎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有的表现。花都也算是一说知名大学,岂是能让你这么胡来的地方?你的目的不是杀我,而是在试探我,该不会是燕长风说的那个人了吧!”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后面跑了上来,几个人对着玻璃柜子盖上一个奇怪的编织套,材质十分的坚硬。沐河粗看了下,这编织套的密度细到只能插入一根头发丝。
几个人把编织套固定在了玻璃柜的下方,再三查看无误后,把玻璃柜从另一头推了出去。
“司景主任,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带我的朋友离开了吗?”沐河拽起张吉志,把他扛在了肩头,衝着宁小茹躲藏的地方招招手,示意她跟上后,大步的随着运送玻璃柜的人一同离开。
司景砾站在自己设计的主题馆内发愣,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景色在一点点褪去,片刻后,他身边只留下十多棵零散摆放的树苗,地上铺着乱七八糟的泥土,一看就是实验室用来参考的白骨架,失去灯影光效下,这裏连学生自制的鬼屋都不如。
沐河带着张吉志与宁小茹走出东馆,迎面就看到从西馆出来的秦厉。两人擦身而过,仅仅是点头之交后,边相互离开了花都大学。
张吉志一路睡到了医馆,下车的时候,还是晕乎乎的,宁小茹有很多疑问想问,不过心裏惦记着萧晚晴直接打车回去。
一直守在医馆里的林秋蓉见沐河回来,立即扑了上去,她从菜场回来看到好几个未接电话,打过去又被告知关机,情急之下就想要回学校去看看,被金秋哄骗着才留了下来,现在看到人回来了,恨不得立即去二人世界。
“师父,我好累,找个地方给我睡呗,这么晚了打车好难打的!”金秋开始撒娇起来。
“你自己随便找地方睡吧!”沐河拉起林秋蓉的手往二楼走去。
关上门!
林秋蓉一下子就紧紧的抱住了沐河,把自己缩在了他的臂弯中。
沐河嘿嘿一阵阴笑,双手托住林秋蓉的细腰就把她直立的抱了起来。“哟,这是哭啥呐?”
林秋蓉咬着嘴唇不吭声,任由沐河抱在坐倒在床上,她泛着水气的双眸在沐河的脸上看了又看,发出惊异声。“你的脸怎么了?”
被林秋蓉这么一问,沐河愣了下。“我的脸怎么了?”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少一个部件啊。
林秋蓉凑近了看,忽然一下子吻住了沐河的双唇,主动献吻还是头一回,一下子就把沐河给压倒在了床上,她跪坐在他的腰上,俯视着他。
“哼!你说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满脸春光的?”本来还是温柔似水的林秋蓉,一下子就变成捉奸在床的妻子,双手插着腰,指着沐河气势汹汹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