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霄被凶悍的“女王”级婉儿,足足凌|辱了大半夜。
痛并快乐着,爽彻骨髓的快点,空前的高潮,让上官婉儿感觉做女人实在是太美妙了——尤其是做秦霄这样的男人的女人。
第一声鸡叫的时候,上官婉儿终于从女王的角色里回到现实来,变作了那个温柔如水的娇妻,蜷曲在秦霄厚实的身旁,一双玉臂如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睡去了。
秦霄抚着怀里软绵绵的娇躯,不禁骇然的想道:千万别根据一个女人的外貌,去想象她在床上的样子,不然……会很惨的!
天刚初亮,秦霄被一阵异动惊醒。睁眼一看,上官婉儿居然又忙活开了,一只小手探到了自己下身,正一脸春意荡漾的媚笑。
秦霄骇然:“不是吧,折腾了一宿,还来?”
“对……呀……”
上官婉儿饱满的胸部在秦霄身上轻轻的来回蹭,弄得秦霄一阵火起,娇媚如丝的柔声道:“我们都好久、好久没有做过早课了哦!”
秦霄警觉的朝旁边桌上瞟了一眼——还好,没有蜡烛了,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
上官婉儿嘻嘻的笑了起来,将自己孺裙的裙带拿了过来,在秦霄面前来回的晃荡:“老公,你把我绑起来吧……”
“你、你这是跟哪儿学的呀!”
秦霄不禁哭笑不得:“居然还有了这份爱好!”
上官婉儿咯咯的笑:“以前宫里见到别人玩过的哦,好像极是享受的样子。老公,你就体谅我一下嘛,我真的……憋得好久啦,就想这样玩才够解瘾。”
“好,老子就绑了你!”
秦霄一翻身将上官婉儿压到了身下,将她翻了个身,双手背了过来就绑了起来。
上官婉儿像个十足的荡|妇一般咯咯笑了起来。双脚轻轻的踢着,感觉刺|激极了。秦霄一不做二不休,连着将双脚也给绑了,弄了个四脚攒蹄。
秦霄绑完了。兴灾乐祸般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子要去上班了,哈哈!”
“你!……”
上官婉儿气结,在床上挣扎起来,无奈手脚被绑了个,结实,怎么也翻腾不动了,只好委屈的求饶:“老公,别这么坏嘛!大不了我们不绑就是了……你给我松开呀!”
秦霄一阵奸笑:“好婉儿。你就在家里慢慢的享受吧,哈哈!我去上班喽,今天衙门里地事情可多了,没时间陪你玩啦!”
说罢就穿好了衣服,任凭上官婉儿在身后大叫,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紫笛起得早,正在安排早餐。看到秦霄一脸坏笑的跑了出来,不由得疑惑道:“你又干什么坏事啦?”
秦霄把脸一虎:“一边玩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插嘴。”
紫笛大怒,扑过来就要咬秦霄:“居然又把我当孩子。我咬死你!”
秦霄哈哈大笑的一闪身躲过,抓起两个馒头就跑朝楼下跑去:“我去上班了。今天事多。”
紫笛看着秦霄仓皇出逃的背影,不由得疑惑起来:“怎么怪怪的呢?也不见婉儿出来。”
正在这时,刚好听到婉儿房间里传来闹腾地声音,紫笛好奇的探着脑袋进了上官婉儿的房间,猛然见到上官婉儿半裸着身子被绑在床上。辛苦的挣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哇哈哈。绑着要杀猪了哩!”
上官婉儿顿时花容失色颜面无存,哀求起紫笛来:“好紫笛,快来救我老公忒是可恨,居然如此捉弄我!”
紫笛笑得快要疯了,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帮上官婉儿解起绑她的裙带来上官婉儿一脸通红,好不容易被解得散了,恨恨的躲进了被子里,咬牙切齿般地道:“好哇,此仇不报,我、我就不是上官婉儿!”
秦霄早已跨上了马儿,带着邢长风等人朝皇城御率司而去。一路上邢长风细细汇报了一下昨天审理拘押在皇城御率司的犯人的情况。那裏面,前来嫖娼的公子少爷、文人墨客,大约有百余人,身份都已查明,已转交给御史台处理。那些道观里的道士尼姑,有一半左右地人只是挂名的俗家人,在长安都有房产、田地或是商铺,入了道籍就是为了躲避赋税和徭役。
秦霄心裏暗自明了,将这些事情一一记了下来。正如姚崇与宋璟所说,金仙观里,果然也有这样地蛀虫存在。这些人现在是肯定要被刑律所惩戒的了,但是与此类似的还有许多的道士和尚,如果不加整治,还真是一个挺大的负担。只不过眼下看来,政局有些敏感,并不太好执行。
回到衙门后,秦霄先让邢长风带着这些囚徒,按这些人地不同身份,纷纷押送到御史台或是长安县衙去处理。长安县衙的县令已经换了人,就是在朔方军地时候张仁愿手下带出来的那个寇沘,与秦霄的交情也还算不错。秦霄交待了邢长风几句重要事宜,格外强调了不可提及太平公主的事情,然后才让邢长风出门。
邢长风走后,秦霄就准备点起亲翊府的大头兵,往长安九门和皇宫诸门去例行巡视一番,不料这个时候有客登门造访。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正是处理公务时间,哪个衙门都不太喜欢这时候待客。但来人请的托儿面子有点大——北衙大都督程伯献,秦霄也就破例将来人叫了进来,坐到了书房里。
程伯献最先进来,笑眯眯的对秦霄拜礼:“大都督,卑职有礼了!大都督连日繁忙,末将也能未到府上的拜见,还请大都督恕罪啊!”
秦霄从书桌边站起来身,走过去笑呵呵的拉着他坐了下来:“程兄弟,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怎么样,近来可好么?去了一趟江南。回来后琐碎的事情忙个不停,有些日子没见到你和万雷兄弟了。你们同在北衙,应该整日里见面吧?”
“是啊,哈哈!”
程伯献粗扩的大笑:“万兄弟整天带着万骑的那些老爷兵们操练。简直就是不知疲倦啊,天生为战而生地汉子他跟我说,要将万骑训练得最是凶猛,最好是能够达到左衞率和左威衞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