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军卒在进攻,这些巨盾都是蒙着铁皮,而前面的人进入院子之后,后面又涌进来更多的巨盾,举着举盾的军卒将这些贼人分别的分隔开,而后面手持长枪的军卒救助现在了这些贼人面前。
绝望,他们心中充满了绝望,这是一场根本就不对等的战斗,除了扔掉手中的兵器投降,他们根本就没有冲杀的勇气。
战争的冲杀,取决于士兵的勇气,那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比敌人强,认为自己的冲杀可以有效的杀伤敌人,认为自己的牺牲可以给自己的同伴带来生存下去的机会。
可是现在的情况让他们觉得绝望,只要从自己隐藏身形的地方出来,面对的就是对方巨大的硬弩箭矢,“彭、彭、彭”的声音,就是死神收割生命的声音。
这些人束手就擒了,虽是十几个人,可是因为他们扔掉手中兵器的举动,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人一定会受什么说什么的。
他们已经失去了对抗的资本,他们就算是今后能出去,也绝不会再被自己人所接收了。
陆晏就不相信,从被抓住的这些人嘴里,就问不出来一点有用的东西。浏阳城从即日起依旧严查,不抓住那最后一个人,陆晏是绝不会放松下来的。
陆晏今天晚上就要对抓住的那几人进行审讯,审讯并不用他出手,只是有府衙的捕快们进行,他们才是审讯的高手。
果然!这些在花园里被抓住的敌人,没用什么手段,他们就全部交代了,而他们这些人只说是吴国的军卒,并不参与日常的情报收集工作,也不知道在浏阳城内,到底有多少吴国的探子。
他们只是行动队员,也就是搞个暗杀,进行对某些特定的人员进行保护,他们的身份就决定了他们根本就不能知道什么有用的东西。
而在货栈里被抓住的三个人里,第一个开口的,依然是那个年轻人,而这个年轻人竟然姓钱,名叫钱元喜,他自己说他就是钱繆的干儿子。
而他们几人到浏阳,就是因为听说了浏阳进行的新装备的研制,而浏阳向东,就算是进入了吴国的领地,而钱繆听说此事之后,如何能不派人查看呢!
他和货栈被抓住的另外两人,这是他的护卫,他们来浏阳已经一个多月了,根据他说的,陆晏知道这一个月前,可不就是试验场崩掉人手指头的那次吗!
看来当初刘欣悦觉得原来的营地不安全,并不是空穴来风的,他是一定发现了什么,才会将试验场迁走的。
那次搬迁,刘欣悦甚至都没有通知自己和马从,是不是说明这个刘欣悦根本就不相信他们浏阳的官府呢!
陆晏越想越是觉得可能,难道自己的府衙里还有什么能让刘欣悦不信任的人活着什么事吗!
陆晏阴沉着脸,自己独自坐在审讯室里被单独格挡出来的一张椅子上,他想着自己府衙所有知道研制装备的人,可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泄密的。
钱元喜带着人来此,就一直在周边的的大山里寻找新的试验场,而据他说,他们得到的这一支火铳,是从试验场里得到的,但是怎么得到的,他就不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那个逃跑的人在运作,他才是隐身在浏阳的探子头目,他的情报来源,根据原则规定,就算是钱元喜也不能知道。
情报工作是一件极其危险的工作,这是天天都在生与死只见在做着斗争,任何暴露都会使他们瞬间丢掉生命。
这个逃跑的人名叫周元,监牢中的这些问案高手们,一遍遍的询问着关于周元的情况,可是这些人却是说这个周元,一般都是纸条来往,并不经常和他们见面。
周元一般都是将信息藏在城南一角的那个破落的院子里,而他们也在那里进行物品的交接,不为别的,就为了那里有一条地道,而他们去取情报,根本就不用找界面上出现。
这无疑是很安全的,不管是他们进行联络,又或是进行情报的交流都很是方便,今天这人能迅速的跑掉,也是因为他刚刚走掉的原因。
也就是说,浏阳的军卒要是早一点行动,可能就会抓住他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就是来晚了一步,而最关键的这个人却是跑掉了。
陆晏有些沮丧,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抓到这个人的,整个的浏阳城都被戒严了,人们只要出门,就会经常性的接收军卒的检查。
他们检查一切看着可疑的人,而浏阳城在这几天,又将浏阳城的居民认认真真的重新造册登记,浏阳府衙的书吏将前几年人口登记的册子认真的甄别之后,竟是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