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满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色苍白地朝方小宇道:“方总,我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子。蛊血变黑,是极其罕见的事情,一万个人里,也难得遇到一次。希望你不要怪我啊!接下来,你可能要大病一场了。”方小宇却不以为然地,露出了笑容。他用手指了指罐子上的那一滴血,朝女子使了个眼色道:“你再看一看,这上边的血,是不是正在变色?”闻言,女子低下头,仔细瞪着先前方小宇,滴下的那一滴血看,很快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已经变黑了的血,正在渐渐的变红。“不会吧!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女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话刚说完,便见上边的那一滴血,像被什么吸噬着,很快便彻底的消失不见了。女子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先前这些飞蚊蛊,明明对你产生了敌意,可转眼间,怎么又对你进行认亲了呢!”方小宇淡然笑了笑道:“说明它们怕了我嘛!”他轻松地将那一罐飞蚊蛊,收进了法布袋,心中无比的开心。他知道,这些飞蚊蛊,已经对他彻底的服软了。先前他看到那一滴血变黑的时候,暗中运了一丝雷气,烧死了一部分飞蚊蛊,另外的飞蚊蛊见了,大概是惧怕他的杀意,便自觉地把他的指血舔干净了。显然,这些飞蚊蛊,是被他威严给震慑住了,从而乖乖地认了主。看来,这些飞蚊蛊还是蛮通人性的嘛!想到这一重,方小宇的心中的喜悦,又添了几分。他决定先把这些飞蚊蛊带回荷花村,在填埋北方玄武镇宫兽的地方,埋下飞蚊蛊。并用进行祷告,将这些飞蚊蛊,用于守护那一块地盘,这样一个**阵就布成了。只要人一进入阵法里,立马会被飞蚊蛊蜇咬,从而产生幻境,迷失心智。不过,这玩意一个月要滴一次血,可是个麻烦事儿。总不可能每个月去一趟万象谷吧!他可是经常要出差的人,哪有这么多的时间啊!想到此,方小宇又朝一旁的女子问道:“对了,这种飞蚊蛊除了滴血供养,还有没有别的方法?省事一点儿的?”“这个啊……”女子眼珠子骨碌转动了一下,微笑着朝方小宇答道:“办法是有,但这玩意儿太难弄了。如果你能够弄到僵尸血的话,滴一点就能管这些飞蚊蛊,上百年不灭。僵尸的寿命越久,伺养飞蚊蛊的效果会更强,令人致幻的效果更佳。只要滴了僵尸血,飞蚊蛊便会自行繁衍,生生不息,就算别人想要除掉都很困难。”“行,明白了。”方小宇心中一阵狂喜。正好,他收集了一些僵尸血,有了这玩意,以后就不用每个月都去滴血了。到时在万象谷填埋镇宫兽的地方,布下一个**阵,以后就不怕被人去把镇宫兽给盗了。女子见方小宇没有受到蛊毒的祸害,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她小声朝方小宇使了个眼色道:“方总,你不是说,飞蚊蛊一旦认主,就会给我钱吗?你说的到底算不算数啊!”“当然算了。”方小宇笑了笑,当场便从法布袋里取出了,一张支票和笔,开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递给了女人。女人接过支票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喜,而是一脸狐疑地朝方小宇问道:“方总,这支票管用吗?”“你放心好了。我方小宇绝不欠女人的钱。你只要拿着它,就能去银行里兑钱。好了,躺下来吧!我给你把身上的黑肤病除一除!”方小宇朝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在竹席上躺了下来。“把腿抬一抬。”方小宇示意女子,把腿移开一些,旋即便又取出了一根银针,往这女人的三足里穴扎了下去。银针落,女子失声叫了起来。方小宇立马将手落在女子的小腹处,用一缕春气,帮她止住了痛。“舒服,不痛了!”女子十分享受地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喊痛。“鬼门十三针,第八针通气活血针。”方小宇一口气扎下了八针。他心想,只要通气活血了,这女人身上的那些黑色素,应该马上就能够除去了。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试了两次后,却丝毫,不见女人身上的那些於血散去。於血不散,这女人身上的黑点也就除不掉了。看来,这女人昨天的山竹玉莲,的确用得有点儿猛了。方小宇本想,这玩意扎两针,结合自己的雷气应该就能去除,不想连扎八针下去,却只是除去了几个小黑点。这反倒让他心中有些不服气了。“来,把腿抬高一点,再来一针。”方小宇朝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嗯”了一下,当真把腿抬高一些。方小宇使出银针,喝了一句:“鬼门十三针之第八针,通气活血针。”话毕,女子痛得又叫了起来。他只好又将手落在了女子的小腹处,用一缕春气给这女人一些安慰。如此反复,好一阵才将女子大腿上一片,小黑点给除去了。方小宇累得气喘吁吁,而此刻的女子也累得不轻,嘴里娇声连连。正在隔壁法堂里念经的老族长,听到这声音,心境彻底的乱了。他有些好奇地来到了,方小宇的房间门口,用手轻轻推开了门,透过缝隙,往里边瞧了瞧。他隐隐看到女子正光着身,躺在竹席上,而方小宇却累得气喘如牛。很快,他便往歪处想了。忍不住会笑了笑,自语道:“这城里人真会玩。好好的床上不躺,却在地上的竹席上折腾。”就在这时,忽听方小宇喊了一句:“美女挺住,我再来一次。”说完,又是一记银针扎了下去。“啊……痛!”女子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方小宇的手掌,飞快地落在了女子的小腹处,向她的体内灌输了一缕春气。女子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句:“舒服!方总,真的好舒服!”老族长透过门缝看不到房间里的全景,脑海中念头翻飞,想到了许多许多。听着这女人的喘息声,族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想把门缝推开一点,看个清楚明了。他倒要看一看,方总到底是怎么个治疗法。让这女人一会儿痛,一会儿爽的。这小子也太会折腾了,治个病也弄得这么大的动静。抱着这种好奇心,老族长手上的力气,不由得重了一些,就在这时忽听“砰”地一声,房间的门被他彻底的撞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