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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程过去二十七年始终认为自己是个钢管直男，但是现在看到站在阳光下背后几乎要生出虚幻予以的陈舟，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性向……

其实，喜欢男还是喜欢女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够不够美啊！

陈舟被成程夸得面色泛红，“读者买书没有看脸的，成哥你想多了。再说，书城哪会缺库存……”

尤其，花城出版社还空运过来五千册图书。

小说的销量虽然相对于专业性图书来说很不错，但陈舟作为“一叶扁舟”到底是第一次出书，到底有多强大的变现能力实在不好说。因为这层担心，出版社才会又是安排工作人员伪装读者，又在网上故意蹭明月心的热度来给签售打响知名度。

甚至，成程都计划好了，出版社一开始只摆出来一千册在人群里拍个照，然后就把大部分运到书城的书库里面对外宣称那些都是库存。

这样一来，剩下三百套小说摆在外面售卖，哪怕只有安排的工作人员也能消耗个七七八八了。

这并不是成程没有信心，而是如今实体业萎缩造成的结果，除了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的几位大作家，其他作者的签售会看起来都是凄凄惨惨戚戚，只有那么小猫三两只。

当然，这是花城出版社最开始的计划。

在听到陈舟刚刚随口说他从专用电梯上楼都被人认出来的情况看，成程可不会还那么悲观的认为陈舟还卖不动书，他那张过于精致美艳的脸已经成了打通二次元和三次元的通道。无论是陈舟的小说还是他的脸都给了成程无尽信心，让他坚信至少稍微经营个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成程很快会跨过需要卖脸的艰难时期，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在文学方面的实力和才能。

“他挺容易脸红的，腮红我就不打了，不然拍照出来跟容易上火的红脖子似的不好看。”化妆师上下打量了一遍，视线落在陈舟完全贴合身材的定制手工西装和腕间的颜色低调的名表后，笑得越发殷切。

在确定陈舟的装扮没有任何问题后，赶紧说：“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你们准备一下吧——哎呀，这是我入行之后赚钱最轻松的一次了。”

成程一听化妆师提起时间，马上抬手看表，果然发现自己发愣的时间太长了。

于是，他赶忙说：“舟大，来来来，还剩下五分钟，我们到楼下去吧。楼下也有休息的地方，我们得听着主持人的话入座，不能人家说完了，我们还没到。”

陈舟闻言一愣，不由得问：“不是说，用不着我公开发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