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玥眼瞳一缩，“怎么可能？”

就算轻蔚风想，她怎么可能会真如她愿。

这是南烟玥话里的意思。

可素华误以为她再说轻蔚风怎么可能会利用她。

“玥儿，你好好想想，当时轻蔚风让你去对付鬼莎他们时说的话。”

“当时你不在，可我在，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想让你去杀了鬼莎他们啊！”

“……他们？”

“是啊，他们，神界所有的人。”

南烟玥确有震惊，可又不会感到很惊讶。

按照她记忆里的那些，他们该恨她的。

当然，要赎罪的话，除非她死，或者她动手将伊玄冥……杀了……

他们会有这个想法，南烟玥也不能否认。

既然是她自己惹出来的事情，那么就应该由她自己去解决。

所以……

“怎么会是利用呢。”她低声呢喃。

怎么也想不明白素华口中“利用”二字的意思。

她声音虽小，可素华也是听到了的。

她道：“因为你没有察觉到鬼莎他们不敢对你动手，而伊玄冥那个男人，当初和你……对打的时候更是没有使出全力吗？”

素华说的这些南烟玥自然是全知道。

她都知道的。

可是……

可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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