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墨也在底层有所限制。

黑魔法调用力量，需要付出精神力或者其它祭品为代价，并且八阶封顶，这是对包括他自己都有效的原始规则。

不然被摸着套路的话，一切就全乱套了。

一级小法师，扔出爆星禁咒，自己都跑不出攻击范围，想想就酸爽。

……

不仅如此，蒂奇敏锐地察觉到，在刚才说完不朽物质几个字以后，白墨的指甲似乎就开始发生着极为微妙的变化。

他竟然，当场就开始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不朽化的尝试！

拉姆多也收起了刚刚难得的，胜过白墨一筹的喜悦，神色凝重地看着白墨的指尖。

太快了。

也太狠了。

他第一次从原创者口中得知不朽物质概念的时候，前后消化准备了近一个月，才踏出拿自己做实验的第一步。

现在白墨竟然只思考了几分钟，就直接开始了对自身的改造。

“叮！”

没有空气的太空环境中，诡异地让所有人都听到了清脆的响声。

那是白墨右手中指指甲，轻弹左手中指指甲的动静。

两团新生“不朽物质”的第一次碰撞。

“差不多测试好了。”白墨突然说道，“如果你们中的谁，全身都完成不朽物质化的话，那现在的我，确实是打不死你了。”

“……”

“现在的话，你，一百二十拳，你，一百零八拳，你，六十一拳，你，四十五拳，你，四十二拳。”

白墨从拉姆多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给五人报了个数。

那是他计算得出，足以隔着不朽物质，硬生生将他们这个身体打剩一团不含意识，只剩下纯粹不朽物质所需要的拳数。

以八阶前中期的力量，目前是无法彻底摧毁这所谓的不朽物质的。

拉姆多他们，确实造出了一些了不起的东西。

但只有完成全身不朽化，才算真正踏入八阶的层次。

没有不朽化的其余部分，在八阶的力量面前依然犹如土鸡瓦狗，甚至可以成为传递破坏力量的带路党，摧毁原主对不朽部分的控制，最终只剩下一具坑坑洼洼的不朽躯壳。

……

白墨很清楚，眼前的五人，都只不过是派了其中一个身体出现。

经过数百年的摸索，每一位有志于数道同修的真仙，除了数量众多的化身以外，都会尝试祭炼出多具本体。

每个本体专修一道，避免互相干扰，而自己的意识，则作为意志统合体存在。

他们不是傻子，不可能将自己的全部本体拉出来跟白墨硬扛，这回拉出来测试的，不过是修炼人仙道的本体。

哪怕出现意外，真被白墨一个错手打没了，也顶多相当于普通人断个臂，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