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其实也不过是吕蒙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他们正是他麾下的士兵。吕蒙轻声问道:“怎么样?可探查清楚了?”士兵点点头:“基本没有问题!”说罢,其中一人摸出一张地图,在纸面上指指点点:“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有暗哨!”吕蒙嗯了一声,转而吩咐道:“今天夜里,按计划开始行动。”众将士应声道:“诺!”当天夜里。子时左右。吕蒙率领大军,人衔枚,马裹足,来到距离渭富谷最近的林中。帮身着夜行衣的士兵,按照地图的指引,顺势摸到林中,展开了清剿行动。“鸣鸣!”密林中,有鹧鸪声响起。吕蒙暗喜,第一处暗哨已经成功解决。紧跟着,没一会儿,又有鹧鹉声响起。这是第三处暗哨被解决的声音。接下来第二处第五处在确定拔除全部岗哨之后,吕蒙做出最终决定:“弟兄们,成败在此一举,记住,不要将全部的粮食焚娆,只需要焚烧一部分,引起贼军大乱即可!”众将士齐齐应声:“诺!”说罢,吕蒙翻身上马,招呼道:“弟兄们,随我杀!”谷口方向。此刻正有两个士兵,依着栏杆,枕着兵器,稍事休息。嗖!嗖!嗖!斜刺里,神箭呼啸而来,将这偷偷休息的岗哨射杀。吕蒙飞马闻入,长刀猛劈而下,砰的一声,柵门当即爆开,被其强行间入。“弟兄们,随我杀。”吼!吼!吼!士兵们宛如天降,突入营中,便四处放火。些将士干脆直接冲入营帐之中,手起刀落,将正在酣睡的将士,挥刀斩杀。吕蒙直扑中军大帐,纵马飞驰而入。大帐上首。一个身披铠甲的将军,此时正怀抱酒坛,打着呼噜,卧在上首主座。营中守卫见吕蒙突袭而来,操起钢刀,直扑而来。吕蒙冷笑一声,一杆长刀在手,逢人遍杀,遇人便砍,如入无人之境烂醉之人,根本不是两三个人,可以扛起来就走的。况且,吕蒙又身骑骏马,长刀所向披靡,顷刻之间,便来到上首。噗!噗!噗!刀光霍霍。吕蒙将迎战上来的贼将纷纷斩首。一道鲜血溅在主将脸上,那人似乎有些醒酒,微睁开眼睛。顿时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将他彻底中宿醉中捞了出来。可是,迎接他的,不是第二天的朝阳,更是一柄明晃晃冷森森的钢刀!吕蒙完全不搭话,冲着那人兜头便是一刀!一声凄厉的嘶喊声骤然响起。紧跟着,头颅抛飞,鲜血进溅。吕蒙翻身下马,拎起头颅,便飞奔出帐!此刻,大营之中已是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乱得几乎成了一锅粥。“贼将已死,尔等何不速降!”“賊将已死,尔等何不速降!”吕蒙接连嘶喊,声音传檄八方,响彻军营。众将士齐齐跟着呼喊,声如洪钟,响似雷霆,震惊三军。砰!有人丢下兵器,抱头蹲在地上。砰!砰!紧跟着,又有人丢下兵器,举手蹲在地上。投降的情绪,像是瘟疫一样,在军营中弥漫开来,オー会儿功夫,便有成百上千将士丢兵弃甲,抱头蹲在地上,等待吕蒙大军的接受。有士兵问:“将军,听说镇国公的大军优待俘虏,可有此事?”那人回答道:“正是!你们都是华夏百姓,炎黄子孙,从根源上讲,咱们是一家人,我主镇国公说过,若非迫不得,他绝对不会滥杀一人!”士兵暗松口气,乖乖蹲在地上,等待接受!时间退回到五天前。那个时候,吴汉皇刘繇方才下诏,证明孙坚没有私通賊寇。宛陵。天牢中。哒!哒!哒!有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一道阴影笼罩着程普。程普抬头,刺目的光线让他认不出那人是谁。“德谋,是我,子敬!”声音响起来时,程普便认出了来者。正是孙策旧友鲁肃鲁子敬。印象中,这是个好人。哗啦!枷锁缠身的程普,揶了揶身子,避开那刺目的光线,轻声言道:“原来是子敬啊,天牢阴寒,不知子敬来此,所为何事啊?”鲁肃摆手示意狱卒打开牢笼,进入监牢。狱卒又上前,将程普的枷锁全部卸掉。程普有些懵:“这是什么意思?”鲁肃倒也没有遮掩:“德谋,陛下下诏,孙氏一族是清白的,没有私通贼寇,如今陛下给尔等皆官升一级,希望尔等可以引军赶往长江御敌!”程普微怔,用异样的眼神凝视着鲁肃:“子敬,陛下果真…如此?”鲁肃郑重地点了点头:“陛下明旨下诏,这还能有假?再者说了,你也不是头一天认识我,你觉得我有那个胆量,敢假传圣旨吗?”程普微微颔首:“那倒是!”略一沉吟,程普转而间道:“大将军呢?大将军回来了吗?”鲁肃皱了皱眉:“这个……”程普:“嗯!”鲁肃叹了ロ气,直言道:“德谋,当日派兵抓捕时,大将军与其子皆提前察觉,逃走了,如今仍旧下落不明,但陛下既然已经下诏,相信用不了多久,大将军便会回来的。”程普呼出一口浊气:“走得好!走得真好!如果大将军不走,怕是今日已经身首异处,又如何能等到这翻案的诏书!”“走得好!”“走得可真好!”程普由衷感到欣慰。鲁肃暗松口气,继而言道:“德谋,如今柴桑、长江两次大战,我军皆以败亡,损失极为惨重,今日既然陛下已经明旨下诏,不妨暂时由你来挂帅,抵御长江周瑜!”“何如?”鲁肃屏着呼吸,深怕程普说出个不字。程普略一沉吟,开口询问:“除某之外,其余人…”鲁肃立刻回答:“其余人同样官升一级,只是在下举荐,由将军暂时代替文台,挂帅出征,因此第一个来寻你。”程普仔细掛酌。鲁肃继续劝谏:“德谋,此时文台不知何处,贼军勢大,陈横此獠兵败,如今周瑜率领大军已经登岸,正常秣陵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