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同意和你赌了。”所有的文臣的脸上露出了狂喜。因为,这样一个赌,对他们的好处真是太大了。陈飞输的可能性很大,那么他们就获得了自由,李隆基也获得了自由,他们投奔武则天之后,大唐就可以东山再起。如果陈飞赢了,那就说明陈飞就是那个统一鬼界的人,就是真正的帝王,他们投效他那是最好的选择。“哈哈哈……”陈飞也是大笑起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灭了大秦,这些文臣就会对他忠心耿耿,不服气的武将也定然会对他忠心耿耿,即便将来面对武则天和李世民,他们也绝对不会背叛他。是的,他已经知道了李世民还活着的秘密,这当然是因为他把程咬金收为了属下,程咬金告诉他的。“既然如此,诸位就全部去我的蜗居之中吧,你们好好地看看,我是怎么用一个月吞噬大秦的。”陈飞喝道。他毫不犹豫,就把全部文臣都收进了自己的蜗居之中。一进入蜗居,这些文臣就全部震撼了,天啊,这是一个多么宽阔和美丽的世界?有这样一个神奇的法宝,可以装下无数士兵,这要灭别的国家,简直太容易了啊。而陈飞却是再次坐在了龙椅上,和众武将开始商议起灭掉大秦的办法来。当然,他自己带来的武将和文臣也是加入了这个讨论的行列。十天后,李靖带着五十万大军出了长安城,御剑往大秦的黑龙城而去。当黑压压的大军出现在黑龙城外的时候,驻扎在城外的大秦五十万大军自然就愤怒了。特别是那些强大的大秦将领,一个个气得嗷嗷直叫。这大唐素来在他们大秦的攻击下,没有还手的能力,不得不停止了吞噬周边势力的脚步。没有想到,今天大唐竟然敢如此大胆,来主动攻击他们。“哈哈哈……”白起却是兴奋地大笑起来,“大唐的死期到了。马上通知蒙恬,过去攻击长安。”他心中雪亮,大唐的将领厉害的就只有李靖一个,现在李靖竟然出来了,长安就空虚了,只要蒙恬狂攻长安,那么长安危机,而李靖的大军不得不回去救,自然会在他的攻击下溃败。然后大唐就等于灭了。很快,就有两个士兵御剑飞天而去。而白起自然就是带着大军瞬间就飞出了营帐。摆出了一个防御阵法。和大唐的军队对持着。“哈哈哈……”白起狂笑起来,“李靖,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过来攻击我们大秦?”“这有什么不敢的?”李靖也是大笑起来,“你们大秦毁灭就在眼前了。”“你有什么依仗?”白起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机,因为事有反常必有妖。“依仗就是我。”一道声音响起,军马分开,陈飞骑着一匹大马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笑容。“是你?你被大唐俘虏了?然后投降他们了?”白起的目光投射到陈飞的脸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认出了陈飞就是前不久来到他的营帐寻求帮助的那个少年,怎么现在成了大唐的人了?而他的脸色也是微微地变了,因为他心中雪亮,陈飞很强大,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就是那恐怖的雷霆法则,就够他大秦喝一壶的。这一个不好,就要被大唐打败啊。“哈哈哈……错了,错了。”陈飞大笑起来,“我不是被大唐俘虏了,而是我俘虏了大唐,现在,我已经是大唐的皇帝。”白起傻眼,王翦王卉也是傻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有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你你你说什么?”白起震撼地问道。陈飞猛然就举起双手,所有的士兵都疯狂地大喊起来,“陛下万岁,陛下无敌天下。”气势震天。这下白起王翦王卉都明白到,陈飞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做了大唐的皇帝,夺取了大唐的江山。这太可怕了,太不可思议了。“你不是去救你的两个妻子吗?怎么会突然做了大唐的皇帝了?”白起压住心中的震骇,问道。“我主要目的是去救我的妻子,不过,顺便就做了大唐的皇帝。”陈飞风淡云轻地说。白起王翦王卉彻底地无语,顺便就做了大唐的皇帝?有这么容易?过了好一会,他们才清醒过来,白起把目光投射到李靖的脸上,惊讶地问道:“李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陛下已经说得清楚了,现在,大唐的皇帝已经不是李隆基了。”李靖淡淡地说,“现在,我们大唐强大了千百倍,所以,要开始横扫天下了。你们最好是投降,没有必要顽抗了。”“强大了千百倍?这怎么可能?也就是换了一个皇帝而已。”白起的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这段时间他们可是密切地关注着大唐,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变化。毕竟,他们这一队军队的目的,就是用来牵制大唐的,只要大唐开始扩张,他们就会去攻击长安,逼迫大唐停止扩张的脚步,大唐没有异动,他们也没有去攻击。“嗖……”天巫大帝一闪就飞了出去,喝道:“少废话,你们有谁敢和我单挑?”现在他把修为压制在武祖三级,免得打草惊蛇。“这个大将,以前没有见过。”白起死死地看着天巫大帝,在心中嘀咕着。心中也是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毕竟,今天的情况太诡异了。大唐换了一个皇帝,竟然就敢主动带兵来攻击大秦。“我来战你。”王卉大喊一声,飞了出来。他也是超级强大的大将,固然仅仅修炼到武祖三级,但战力是很恐怖的,就是遇到武祖四级的高手,也能搏杀一会。不过,如果是陈飞出去单挑,他定然不敢出来了。毕竟,他已经知道陈飞的强大。两人通名,然后王卉就举起手中的大枪,闪电一样地刺向天巫大帝的咽喉。天巫大帝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狞笑,他左手抬起,如同鳄鱼的嘴巴,一把就抓住了王卉的枪杆,而那锐利的枪头仅仅距离他的咽喉一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