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帝门,那个巨大的客厅之中,热闹非凡。至不济也有几万宾客。陈飞雷帝不灭仙王,永恒仙王,鹤飞天,星灿等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看上去就如同最好的朋友。绝对看不出先前他们就在打死打活。不灭仙王知道了自己是因为天资不够,所以没有办法开发神藏,他也没有再问陈飞关于怎么开发神藏的秘密。而陈飞自然就成了他们的中心,不仅仅雷巴,就连不灭仙王都对陈飞很是恭敬。这就是强大带来的好处。他们都已经见识过陈飞本体的强大,加上陈飞有一个修炼到仙王九级的分身,他们自认远远不是陈飞的对手。何况,他们都怀疑陈飞可能开发出了神藏。自然更是不敢小看陈飞了。要知道,独霸天就是开发出了一个神藏,一个指头就可以打败纵横了两个纪元的不灭仙王。在陈飞身边伺候的雷雨也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美目之中甚至发出了绵绵情意的目光,就投射在陈飞的身上,那是怎么也移动不开去。她现在也是明白到了,陈飞仅仅来到长生界几十年,就已经修炼到了睥睨长生界所有仙王的地步,超过了她的父亲雷巴,超过了强大得可怕的不灭仙王,成了和独霸天一样强大的存在,这样的修士,就是她梦中的白马王子。“狐狸精!”星雨和星烟没有坐到陈飞那一桌,但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雷雨身上,她们心中酸溜溜的,很是吃醋。不过,她们可不敢生陈飞的气,陈飞这样的夫婿,对于她们而言,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何况,陈飞传授了他们千鹤门那么多神奇的功法,而且她们都修炼出了分身,这样的恩情让她们对陈飞感激不尽。“陈飞,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妖孽?”哥斯吞云在心中大喊着,脸上全是羡慕和嫉妒,另外还有浓浓的郁闷。现在,他已经没有资格和陈飞平起平坐了,他必须仰望陈飞,而且,他还要期待陈飞心胸宽广,不和他计较,那他才可以保住小命,否则,陈飞一发火,直接一个指头就可以把他灭杀,就如同灭杀一只蚂蚁一样,没有人会为他报仇,就是他师父不灭仙王也不敢的。“原来,师父说的陈飞真就是你。”四仙门的霸天云也是用震撼的目光看着陈飞,看着这个他昔日在飞升池见过的朋友,那个时候,陈飞是多么的弱小啊,仅仅地仙的修为,和那个时候的他一比,真就如同一只蝼蚁啊。但是,现在,陈飞竟然已经是可以压过不灭仙王和他师父独霸天并肩的恐怖高手。仅仅几十年的时间,他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更多的宾客都在羡慕和嫉妒陈飞,尤其是女性,都用炽热的目光看陈飞,对在伺候陈飞的雷雨那是无比的羡慕,她们恨不得可以代替雷雨。在这众多宾客之中,羡慕嫉妒陈飞的是绝大多数,郁闷的也有几个。当然,痛苦的有一个,那就是雷九天。他痛苦得脸儿都在扭曲,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肌肉之中,他心中的恨那是如同滔天大海,潮涨潮落。怎么也难以平息。他的未婚妻星烟被陈飞抢走了,他看中的美女星雨也变成了陈飞的女人,他还不得不磕头求饶,赔偿了珍贵的至尊仙器和仙药。现在他的爷爷雷巴终于修炼到九级仙王,连分身也修炼到了九级仙王,超级强大,即便是不灭仙王,也不敢小觑他。无数宾客来贺,他以为自己可以得到星雨和星烟了,爷爷也出手了。眼看着两个美女就要变成他的女人。但是,这个时候陈飞出来了,他强大到可怕的地步,再次碾压他爷爷,让他爷爷磕头求饶。快要到手的两个美女飞走了。可怕的是,连他那个天才美女妹妹雷雨也成了陈飞的女人。这让他愤怒之极,痛苦不堪,郁闷得差点晕过去。但是,他不敢发作出来,甚至脸上要浮出微笑,浮出恭敬之色。否则,陈飞可能会不高兴,会把他捏死在这里。唉……为了活着,就要忍受侮辱啊。“嘎嘎嘎……雷九天,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陈飞的声音如果鬼魅一样地在雷九天的耳朵之中响起,吓得雷巴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汗流浃背,脸色惨白。连看陈飞一眼的勇气也没有。终于,酒尽人散,宾客开始告辞离去。不灭仙王也是马上离去了。鹤飞天,星灿,星烟星雨也回了千鹤门。不过,陈飞留了下来,和雷雨手牵手进入了雷雨的闺房之中。雷九天愤怒之极,死死地看着陈飞的背影,牙齿咬得嘎嘎直响。“啪……”雷巴狠狠一个耳光抽在雷九天的脸上,把雷九天打得横飞开去。他摸着自己的脸,艰难的爬起来,委屈地说:“爷爷,你你你怎么打我?”雷巴恶狠狠地说,“现在陈飞是你妹夫,你心中竟然敢对他不敬,你是想死吗?”“呜呜呜……”雷九天悲愤之极,大声地哭泣起来。“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昔日你不是很机灵吗?怎么现在魔障了?”雷巴说,“你妹妹固然是超级修炼天才,但是,陈飞更加天才,是这一纪元最天才的修士,没有之一,甚至超过了独霸天。你妹妹嫁这样一个天才,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他他他是这一纪元最天才的修士,超过了独霸天?这这怎么可能?”雷九天一脸不敢置信,愤怒地大喊。“这就是事实,难道你不明白吗?”雷巴说,“陈飞接受了不灭传承,而且懂得开发神藏,修炼天资超过了不灭仙王,修炼速度超过了独霸天。有了他,我才可能度过宇宙破灭大劫,有了他的帮助,你妹妹也才可能活到下一个纪元。”“那我呢?”雷九天一脸期待地问道。“你?你的修炼天资不如你妹,而且你多次抢夺你妹夫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帮你?”雷巴冷冷地说。“爷爷,那意思就是,我只能活五十多年了吗?”雷九天一脸的惊恐,摊在地上,痛苦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