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可心拿到了水晶盒子顿时激动了起来:“啊,李扬哥哥,这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吗?”“当然啊,你打开看看。”李扬笑着说。房可心十分激动,小手都有些颤抖了,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水晶盒子,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七彩水晶,摆成一个北斗七星的图案,她整个人顿时激动的尖叫起来。“啊,太漂亮了……葳蕤姐姐,你快看看,真的好漂亮啊,太漂亮了……”房可心拉着孙葳蕤看她的水晶。孙葳蕤也是露出了惊艳和陶醉之色,但是随即就回头狠狠的瞪了李扬一眼,因为李扬给她的水晶,没有房可心的这个漂亮。李扬给她的是一个粉色水晶狮子,虽然也是栩栩如生,威风凛凛,但是和房可心的比起来,她就是觉得李扬不够用心……李扬无视孙葳蕤的不满眼神,哈哈笑道:“喜欢就好,生日快乐可心……”“谢谢你李扬哥哥……”房可心感动的眼圈红润,扑上去抱住了李扬的手臂,踮起脚,忽然在李扬的脸上啄了一口,温润的感觉让李扬都有些小激动了。李扬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脸颊,还是忍住了,暗道,这脸一周之内不用洗了,妈蛋,比老子都幸福!孙葳蕤无语的捂着额头,房可心啊房可心,你能不能长点儿心啊?怎么可以这样主动……你还是女生吗?简直给我们女生丢尽颜面啊,看你平时柔柔弱弱,怎么到了男女之事上,就这样的凶残呢?“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路人甲的感受……我肚子饿了知道吗?”孙葳蕤捂着肚子无语的怒视着二人。“啊,对不起葳蕤姐姐,那今天既然是我过生日,那我请客好了,葳蕤姐姐,你想吃什么?”房可心歉意的冲孙葳蕤吐吐香舌,而后说出了让孙葳蕤郁闷到吐血的一句话。她可是早就做好了痛宰李扬一顿的打算的啊。房可心,你跳出来请客是什么意思?“我不饿,肚子不舒服,我不吃饭”孙葳蕤没好气的白了房可心一眼。房可心有些疑惑,不明白葳蕤姐姐为什么这样的态度,她刚才不是说饿了的吗?又看了李扬一眼,似乎有些明白了,但她还是不忍心,因为是她过生日,不是李扬,而且她和李扬,也不是那种索要的关系。“可是我饿了啊!”房可心可怜兮兮的看着孙葳蕤说道。“你……”孙葳蕤更是郁闷了,这个死妮子,这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啊。李扬玩味的看着,笑了起来道:“本来就是说好的我请客,可心你就不要争夺了,那我们去吃饭吧,吃大闸蟹还是本帮菜?”李扬疑惑的看着二人,他有一阵子没有去姥爷家饭店了,不知道那对儿父子怎么样了,老头有没有再犯病,罗璇有没有搞定那个败家弟弟……孙葳蕤白了李扬一眼,哼道:“想要这么简单的糊弄我们,你想的美……绝对不吃本帮菜,吃大闸蟹,吃澳洲龙虾……”孙葳蕤宰李扬的决心果然很足。不过李扬如今腰杆子粗壮,还真不怕这样的宰割。李扬淡淡一笑道:“哦,还有什么吗?只要不吃人肉,我都可以好好的满足你。”孙葳蕤白了李扬一眼,恨声道:“哼,有钱是不是?那我吃一份倒一分,看你还怎么得瑟……”李扬一头黑线,这妮子也太凶残了吧?“葳蕤姐姐,好了,咱们就去吃大闸蟹好了。”房可心急忙出来打圆场,也知道,自己再出头请吃饭的话,这顿饭就吃不安生了,还是让李扬请客好了,心里对李扬却是越发的愧疚和喜欢了。孙葳蕤也知道自己不好太坚持,毕竟今天的事情是为了房可心过生日,折腾的太多,对彼此都不好。孙葳蕤哼了一声道:“这一次就算了,若不是看在可心生日的份儿上,吃到你当裤子啊!”笑眯眯的看着孙葳蕤道:“我还真期待那一天呢,就怕你把自己吃撑到不行啊……”“哼,这个不需要你操心……走着!”孙葳蕤得意的打了一个响指,在前面带路,示意房可心跟上。三人走出了公寓,向楼下走去。三人刚刚走下楼,顺着二人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一楼楼梯口蹲着一男人,男人气势生猛,凶残,一看就不是善茬。听到了他们的动静,楼梯口蹲着的家伙一跃而起,回头看向他们,一双充满野性的眼睛,饿狼一般扫过三人,露出了一丝狞笑。“果然是大美女啊,难怪能让刘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男子说完之后,眼睛就停留在了李扬的身上,眼神冰冷下来,“是你?刚才是不是你打的刘少重伤住进了医院?”李扬实在觉得好笑了,他刚才可真没有把那什么刘少打成重伤,充其量只是一人赏了一脚撩阴腿而已。“你错了,我只是踢了他们的那里而已!”李扬指了指男子的胯部说道。“好……果然有胆色,知道不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的?”男子冷笑着看着李扬,拳头已经开始握起来,而拳头手指上面,则是已经戴上了圈套。显然是打算凶残出手了。“不好意思,我这人虽然很帅,也很聪明,但是你这个二逼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不好意思,我猜不到,因为我不想把我的档次放低到和你一个样……”李扬微笑点头说道。男子神情冷了下来,狞笑不已,点头道:“好,非常好……果然够嚣张……小子,知道不知道,得罪刘少你或许只是断条胳膊腿,但是得罪了我昆少,我直接断你三条胳膊腿儿啊?”“好啊,很好!那我真是期待了呢,赶紧来,断我三条腿,comeon……我都等不及了……”李扬一脸急不可耐的催促昆少。“你……”昆少顿时一阵郁闷,妈蛋,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竟然急着挨打?昆少虽然有些想不明白,但是却也懒得去想了,在他想来,李扬这货也不过是一个会点儿三脚猫功夫的家伙,也就是虐虐刘少这样酒色过度,虚的不行的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