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子里抹上药膏,何冲的伤势肉眼可见的在愈合着,本来就不是很重,再加上有神奇的药膏,恢复的很快。时间一晃过去四天,这期间倒是安静的很,没什么异常。不过也不是说一点事没发生,确实发生了一件,而且还是个大事,那就是傅阳途身败名裂了。松汉五虎确实很给力,当天就到处宣扬诋毁外加真凭实据,而这可是大新闻,马上就有各种媒体接踵而至的采访他们。这下可好,松汉五虎立马就扮起了可怜人,各种痛哭流涕的痛斥傅阳途对他们犯下的恶行,最后还把何冲他们给打出的伤亮了出来,硬说是傅阳途找人打的。那一刻本来是欺行霸市的松汉五虎居然变成了松汉五猫,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这下媒体可算是找着新闻来报道了,争相发布新闻,还有各种图文合并的信息往外散布,网上的也好,纸媒也罢,就连电视台都报道了出来。都到这地步了,傅阳途怎么可能还完好无损,就算他找再多的公关公司都没用,因为已经恶劣到了极点,到最后甚至都没有公关公司敢接他的案子,一听是他打来的直接挂断,完全不给机会。而何冲也没食言,他对松汉五虎很满意,又丢给他们五十万作为后期报酬,并言明以后肯定还会用得着他们,让他们老实呆着不准在去做那欺行霸市的买卖,这样大家以后就能长期合作。松汉五虎欺行霸市只为了钱,何冲给他们的钱足够他们大半年的收入了,这种事换做谁都知道该怎么区分,想都不想就点头答应了下来。不想何冲的这一举动倒是给松汉市场还了一片晴天,也算是善举一件。但是,这都是次要的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何冲又回到了楚家,因为到了最后一次为楚天舒治疗的时间了。还是老规矩,贾乙丙在外面守着,何冲先进去治疗,而楚韶策则是被赶走老实在客厅里呆着,免得让这些人分神。现在楚天舒的情况已经很好了,经脉愈合的非常完美,内脏也是重整很稳妥,一切都在按照何冲的医疗方案顺利的进行着,可以说他现在只是单纯的植物人而已。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植物人是天大的灾难,但在楚天舒这单纯植物人真的是幸事,因为其他地方没问题了,只剩下刺激大脑苏醒就可以了。是的,这次治疗的方案还是以刺激大脑为主,可以说是跟楚天舒一样的治疗方式便可以。将金针平铺在旁边,何冲点燃酒精灯,随即抽出两根来在上面来回的炙烤着,但眼睛却盯在了已经被反过来的楚天舒的后背上。突然,何冲左手一甩,那根金针闪过一道金光,只是霎那间便来到了楚天舒后背上的一处穴位扎稳,几乎就在同时右手的金针也扎入到了另外一处穴位上。跟着何冲左手不住的揉捏着两根金针,而右手则是猛的抓起一把金针,来回的在酒精灯火焰上炙烤消毒,片刻后双手连连甩动,没用多久便让楚天舒的后背、腿上以及脚底都扎满了金针。除了最一开始续接经脉时楚天舒有过身体上的抽动外再没有任何的动作,但这次却又再次出现了身体上本能的抖动,这是很好的征兆,说明楚天舒的身体机能没有问题。将所有需要用到的穴位都扎上金针后,楚天舒身上已经是变作了针林一样密集,这要让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非得难受死不可。随即何冲深吸上一口气,雷灵之力急速运转从双手涌出,而何冲也早已经将水雷珠的力量展开,不过并非雾气而是细如发丝的水流,足有数十道之多,并且每一道都连接的一根金针,雷灵之力更是通过水流直接送进了金针从而达到对方体内。虽说治疗的方式一样,但楚天舒终究是昏迷了五十多年,从时间来看还是要难上一些,故而何冲送出的雷灵之力也非一丝丝,而是乘以十的质量。好在何冲现在已经到了天级巅峰,更还在勾践的墓中学到了《天衍阴雷法》的上半部,此时的他已非当初所能比拟。但饶是如此何冲还是给整出了满头的大汗,不住的往下滴落,不多会他脚下便出现了一滩水渍,而他的衣服也都浸湿。治疗方式很单一,何冲一直固定着姿势,但雷灵之力却源源不断的送出,可时间确实耗费不少。两小时后,何冲右手中射出的水流突然只剩两道,而且是连接在楚天舒双足相同穴位的金针上,雷灵之力依旧是不断的向内输送着,但左手却飞快的将其他穴位上的金针快速拔下。将那些金针全部放回桌上后,何冲的左手突然抓住楚天舒的胳膊用力一翻,竟是直接给对方改成了平躺的姿势,而且还是很平稳的落下。趁着左手有空的时候,何冲胡乱的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随即又抓起那些刚被拔下的金针再度炙烤消毒。好在此时的何冲体内的雷灵之力有够充沛,完全不像以前那般很容易就被消耗干净,更是不再像以前那样虚脱。一如之前那样,金针消完毒后,何冲右手不变,左手如翻花蝴蝶一样迅速的将金针扎在前身所需的各处穴位上。同样的,楚天舒头部并没有扎上金针,因为这是需要到最后才能用的上。将金针扎完后,何冲的双手再度分出数十细细的水流连接到金针上不住的输送着雷灵之力,尽可能的刺激着对方的身体。“喝!”又过了两小时,何冲突然一声轻喝,左手挥出,闪电般的在楚天舒头部脸部的几处穴位也都扎上了金针。而水雷珠散发出来的力量所形成的竟然不再是水流,却是成了水团,更将楚天舒全身上下所有地方全都包裹了起来,而何冲的雷灵之力也在同时加大了剂量。楚天舒的身体再度有了动作,只不过这次并非抽动,而是抖动,很明显的剧烈颤抖。“师父,又该你老人家出马了!”这时,何冲放声喊道。